('“啊啊......真是越来越想不到杀生丸会做到这样的地步呢。”弥勒伸手,把孩子们揽的更近些。“杀生丸先生一直都这么温和呀。”不解的玲仰头看着弥勒。“对对。”鸣人我爱罗闭眼点着脑袋:“尤其是还特别帅气!”“不过一开始还是把我们吓到了。”夏目不好意思般的笑了一下,“相处起来是一个十分让人觉得安心的存在。”弥勒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是是是.........”他无奈的应和。他们下意识看着杀生丸的背影,结果听见了他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接下来,就各自保命吧。”珊瑚、弥勒、七宝:......他们漠然的看着杀生丸飞出去干架的身影,对上了视线的他们没忍住叹了口气。珊瑚:......果然啊。弥勒:温和什么的,这不还是只对着孩子们吗......七宝:......话说,如果呆在我们身边的那群小子们掉了根头发我们会被杀吗?两人用你在说什么奇怪话的眼神看过去,这不是当然的吗?七宝:......纲吉伸出手安慰似的轻抚着七宝炸开的大尾巴,他眨了眨眼,小声的说:“没有那么恐怖的啦。”七宝斜着眼看过去,声音诡异的平静:“被偏爱的家伙们没有资格说话。”纲吉:?有吗?“杀生丸先生不要紧吗?”玲有些紧张的拽着纲吉的衣角,“背影看着有点生气呢。”我爱罗说。“你被狗咬了你不反咬回去?”银时反问。夏目翻了翻眼睛:“会那样做的只有你吧,还有银时,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说了。”“你,好像长了一张会被狗追着咬的脸啊。”他说。银时:?鸣人点头:“确实,还一定是那种特别大的那种狗的说。”银时:??他不服输的开始一挑二起来。纲吉无视了开始变成一挑三的混战场面还有弥勒珊瑚一边戒备着触手一边在思考要不要阻拦的犹豫,他低头看着玲清透水亮的眼睛,想了想轻声解释说:“玲,战斗这种东西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能退让的某些东西而存在的,杀生丸先生正在捍卫他最重要的东西,我们要做的就是一直在他身后加油,并且注视着他的背影,期待着某天能和他并肩而行。”“为了这个我们要努力对吗?”“当然啦。”“那杀生丸先生不能退让的东西是什么呢?”玲问。“不知道哦。”纲吉无辜的眨了眨眼,而后轻笑了起来,他柔声道:“这个就要拜托玲你以后去找啦。”似懂非懂的玲点着头,在很久很久之后,已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的玲意外的得到了本人亲口的回答。同一时刻的刀刀斋在拼拼凑凑勉强还原的屋子里心情愉悦的打着刀,他的老牛靠在墙角吐着鼻涕泡泡,心情本来十分轻松的一人一牛突然心头剧烈一震。就在这下一秒,悠长的嗡鸣声响了起来。屋子里全部的完成的或者半完成的刀刃一同发出了铿锵的嗡鸣,层层叠起的音浪不断扩散着,就像是在响应着什么一般。刀刀斋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他和睡到一半惊醒的还淌着鼻涕的老牛对视一眼,他摸着下巴意味不明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喃喃道:“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啊,杀生丸。”“终于要来了吗。”“喂!杀生丸你快回来啊———!!”站在地面的犬夜叉因为要护着落地的众人而错失了和杀生丸一齐进攻的机会,他瞳孔紧缩的看着杀生丸向着曲灵漂浮着的脑袋冲去,然后拔出了天生牙。反应过来后他咬牙笑了起来:“真亏他能发现那个啊。”七宝:“你是在羡慕嫉妒自己反应慢半拍吗?”“找打吗你!”杀生丸的一刀后,空中出现了一张五官不断扭曲挣扎的脸,他开始喑哑的嘶吼:“你这家伙———”“那是曲灵本体吗?”“原来如此。”弥勒说,“曲灵是封印在四魂之玉里的妖怪们的灵魂,非尘世之物,天生牙就能发挥力量。”“等等!你们看啊!”七宝惊恐的大吼着。所有人的瞳孔开始放大。“杀生丸先生!!!!”玲开始尖叫。杀生丸被洞穿了。只能斩杀非尘世之物的天生牙对曲灵聚集起来的触手毫无办法,在曲灵尖细的笑声里,一根巨大的触手从胸甲处洞穿了他。犬夜叉的眼睛在瞬间攀上血红,他嘶吼着握紧了铁碎牙跳上了云母的背。躁动的妖怪之血让他的眼前充斥着血红色,他几乎是不顾一切扛住了围攻跳上了触手困住杀生丸形成的密不透风的堡垒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