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抬起头撞进他墨绿色的眼瞳中,惊愕地问:“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如果你伤口真的不舒服的话就去楼上拿医药箱的啊?”
琴酒唇角勾了勾:“不必,我没事。”
“真的吗?可是我总感觉你还是不太舒服诶。”我担忧地蹙了蹙眉,手指不自觉地想要蜷缩,但做不到,“大哥你体温和以前都不太一样诶,要不要吃点消炎药?”
“我又不是你。”琴酒嗤笑一声,手指摩挲着我的手背,粗糙的茧在细腻的手背上触感格外明显。
他强硬地扣着我的手不让我逃脱,在我因为从手背顺着手臂一直到后背都不自然地激起鸡皮疙瘩一样的不适应感的躲闪目光下,琴酒语气淡淡地说:“有个新任务。”
“啊?什么任务?我要三思而后行。”我马上又被转移了注意力。开玩笑,这可是新任务,不一定之后会有什么连锁反应呢,可不得警觉一点?
琴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三思而后行?”
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出了怀疑,怎么的,我能说出这种话很奇怪吗?开玩笑,我上辈子可是种花人,懂不懂五千年传承啊?这种文邹邹的充满文化气息的古语信手拈来好不好?
我理直气壮地说:“对啊,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这件事能不能不做,能不能晚点做,能不能交给别人去做。”
琴酒沉默了。他发出了一声嘲笑又带着其他古怪含义的声音,松开,或者说是甩开了我的手,沉默了很久才说:“你很好。”
被夸的我双手捧脸,笑得特别甜,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清清嗓子,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嘿嘿,我知道,大哥你又夸我,我会害羞的哦!”
琴酒闭了闭眼,从我怀里抽出自己的手臂,又在风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棕色的信封,扔到我的腿上说:“这个人,具体资料我会让伏特加发到你邮箱。”
“咳,大哥,这个任务要什么时候交啊?”我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信封,里面是硬硬的感觉,估计是照片。我忍不住挠了挠脸颊下侧,有点为难地说,“朗姆老大那边也给我发了任务,要我后天交。你也知道的,我一般情况下都只能单线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