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掠过她额头,抬起她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的酒量能玩过转钟?”
“你怎么知道我——”话说一半,南惜懊恼地咬了下唇。
两次醉酒都被他知道,真丢脸。
下一秒温热侵袭,他耐心吻开她咬住的唇瓣。
几分钟后,喘着气分开,他搂紧她腰,用力地贴向自己:
“转钟我也去接。明晚手机充好电,结束打我电话。”
“好吧。”南惜忍不住弯起唇,鬼使神差地轻啄他一口。
男人手指穿进她发间,侧头狠狠地吻下来。
直到她再次呼吸困难,两手混乱地捶他胸口,才餍足地贴着她说:“晚安,未婚妻。”
他低头看向女孩红肿而潋滟的唇,是他自己的杰作,也是对今晚不进她家门索要的补偿。
十分满意。
“……晚安。”南惜捂住快烧起来的脸,转头一溜烟跑进大厅。
回到家,站在玄关发了好一会儿呆,收到他微信:【到家没有?】
她把脸贴在柜门上冷却几秒,才回复:【嗯。】
池先生:【那我走了。】
【早点睡,明天玩得开心。】
南惜:【好。】
脑子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所操控,闪过的每一个画面都有他。
南惜给自己放了缸热水泡澡。
玫瑰精油的芳香融进皮肤和呼吸,浴室里还播放着凝神静气的《大悲咒》,雾气中却频繁出现一张熟悉的,帅到没天理的脸。
南惜不停地质问自己:我是什么很花痴的女人吗?
池靳予长得帅是没错,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帅。但她清楚他们是联姻,不能对他产生触及灵魂的感情。
止步于面子,最多到身体。
仅此而已。
泡了半个钟的澡,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
这男人真会享受,自从换了他帮忙定制的床垫,睡眠质量直线提高。
哦,除了做*梦的那一次。
南惜瘫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逐渐跟自己和解了。
到目前为止,只是她的身体欣然接受了他。脸红心跳,是对于帅哥的正常生理反应。
身体和谐跟爱情无关,否则也无法解释那么多不谈恋爱却持续有伴侣的人,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她也可以。
可现在问题又来了。
她想到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