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やめて.”1
“気持ちいい.”2
“???.”3
最后他贴在她耳边,用急促而压抑的气声重复一遍:“???.”3
*
继公司同事和父母亲戚来医院探望几波之后,南惜终于准备出院了。
再住下去,估计连她得绝症的荒唐谣言都要传开。
祁书艾可怜她嘴馋,给她带了卤味,池靳予装好盘给姐妹俩端来,还送上亲手煮的咖啡。
“结婚真的这么神奇吗?”祁书艾捧着香味浓郁的手冲拿铁,若有所思地盯着料理台边切水果的男人,“霸总变贤夫,想都不敢想。”
“什么霸总。”池靳予笑着把橙子切了朵花,“我本来就是贤夫。”
祁书艾憋不住笑了,捂着嘴小声对南惜说:“他还挺得意。”
南惜:“他一直没脸没皮。”
“也只有你这么觉得了。”水龙头声音盖过了说话声,池靳予在那边听不到,祁书艾肆无忌惮地蛐蛐,“真得庆幸池昭明出轨,不然你哪能嫁给这么完美的男人?我简直不敢想你要是嫁给池昭明,日子得咋过。”
“不过池昭明年轻倒是,也不知道男人三十岁,状态还能好几年……”
水龙头关掉,祁书艾的声音戛然而止。
南惜给祁书艾递了个眼神,求放过。和池靳予在同一屋檐下提那个名字,怕是嫌命长。
祁书艾干的好事他可不会向祁书艾讨,只会通通算在她头上。
她现在身体好了,也该夹起尾巴做人了。
*
第二天南惜出院,穿了件高领毛衣,遮住满脖子惨不忍睹的小星星。
她怀疑他昨晚听到祁书艾那些话了,不,他一定听到了。
可现在他不会再那样对她,而是像一只小狗,悄不做声,勤勤恳恳地给自己圈地。
最后一遍见医生,池靳予记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她平时要多吃什么,少吃什么,打算回去给崔姨调整食谱。
这次住院南惜才知道,原来她对菠萝和荸荠过敏,怪不得每次吃菠萝嘴巴都不舒服,吃荸荠十次有八次要胃疼。
于是菠萝和荸荠,被池靳予彻底拉入她的水果黑名单。
这人甚至给她约了个专家,改天来仔细查查她还对哪些东西过敏。
今天正好是个晴天,临近中午太阳很大,南惜没抹防晒霜,也没有帽子遮阳伞。池靳予走在前,让她低头躲在他身后。
他慢慢调整到令她最舒适的步速,感受着那只软软的,顶着他后背的脑袋,嘴角弯得格外温柔。
突然,视线捕捉到一串熟悉的车牌号,他蹙眉,将南惜拉到身前抱住,提着她的腰,窜到一辆房车后。
南惜吓一跳:“你干嘛呀……”
唇蓦地被他堵住,亲了亲。
趁她发呆,池靳予搂紧她,视线跟住那两道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