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停下脚下的步子, 漆黑的瞳眸一瞬也没移开白泽的脸:“你是故意的。”
这……
倒是无从否认呢。
但白泽仍是在据力争:“我这是为了你的工作考虑,要是让人知道你假公济私的利用出差之名,实则跟人谈恋爱, 不是会让你的辅佐官名声受损嘛!”
鬼灯仍在直直地看着他。
“我在离开地狱前, 拜托诸伏先生帮我留意房产,有合适的直接会由阎魔大王进行过户。”
白泽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他眨着眼睛问:“买房?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在次日鬼灯询问过他对住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偏好的时候, 他就知道那天在他房间床上的对话是他误解了,但没关系,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直接去做。
“……”
他的无声已是回应。
“我可没答应过!”
“我也没答应过你有拒绝的权利!”
“呵!你以为我是你的属下吗?我会听你的管教?”白泽立刻火气上涌起来。
“哦?那你准备怎么反抗我?现在再回酒店啊!”鬼灯也同样不甘示弱的散发着阴沉气势。
白泽:“……”
他的腰有些撑不住。
刚才的气焰一下子就萎了下来, 他忍不住地咒骂:“你真是个禽兽!”
“比不得白泽先生的白猪真身。”
白泽:“???”
两人在许多路人的注视下,就像个孩子那样揪着对方的脸,掐着对方的脖颈,在路人快要报警的时候又跟没发生过争吵一样,正常的进行着交谈。
路人:“……”
他们有病吧?!
……
虎杖悠仁并没有回高专,在他跟着胀相要去找其他人的时候遇到了拿着狱门疆的羂索。
而看到他的羂索也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你竟然在这里。”
狱门疆上面还有着眼睛,虎杖悠仁认出那是五条老师的,立刻摆出攻击的姿势,胀相先前跟他是同盟,可在弟弟面前,同盟是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羂索不紧不慢地将拿着狱门疆的手伸出来:“想要么?”
当然想!
但虎杖悠仁知道他不会轻易给自己。
“你想要做什么?”
羂索面上带着友好的笑容:“我只是想要跟好不容易见上面的儿子叙叙旧~”
虎杖悠仁:“……”
这种熟悉的既视感,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