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眉眼微动,足够危险,又足够蛊人。
每一下都是他预设好的,落在胸口、小腹,或者手臂。这既是被古堡的其他驯兽师好友吐槽了无数次的强迫症,又是几近偏执的完美主义。
“呃……啊!”
脚边的雌虫在藤条下发出似哭似喊的声音,藤条能够落在他最有感觉的地方。整块的蜡块被劈碎,分碎地落到地上。被烫得浮肿地皮肤很快破了皮,以前只是留下艳/丽的红色伤痕的力道,现在轻松就能撕破皮肉。
不管是被藤条打破的伤口,还是其他地方,都沾上了血渍。
以至于,科维勒的声音比平常更大一些,掺足了哭腔。更甚,被盖住的双眸屏蔽了视觉,让注意力没有办法分散,只能集中在未知地方落下的藤条上。
最有感觉的地方一次一次被藤条好生对待,很快就升起难言的情动。
“雄主……啊……!”
他喊出声,但并不是为了求饶。
藤条还在落下,即使一片黑暗,他都能确信,如此技巧精湛又丝毫不手软的雄虫,一定是赫越。
他的雄主在看他。
只是这个念头,就让他本就滚烫的心情更加炙/热一些。
他微微往后倾倒,背在后面的手也变成了摁在地面上。面前的一切都能清晰展现给赫越看,任何秘密都不会被隐藏,他的情/动,他的疼痛,他发烫高昂的情绪……
上校的脸红到了耳根,如此隐秘的想法袒露在赫越的面前,是他主动想的,反而有些羞涩。
“嗬啊……”
声音也丝毫没有压抑的意思,无论是痛苦还是爽快,一点不保留地,展现在赫越面前。那份礼物哪怕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此刻对于科维勒而言,也甘之如饴。
他的身上没一块好的地方,所有的蜡块一点不剩地被打落,鲜血淋漓。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很快传来刺痛,不乏有发炎的迹象。
疼痛和.感一起涌上来,科维勒觉得自己更晕了。封住出口的蜡块被打掉的瞬间,凌冽的疼痛和已经被封存多时的.迸发出来,形成一道好看的抛物线。
科维勒微垂着头,被打到高.的余韵令他不住地抖。意识逐渐回笼,他静静地跪坐着,感受到皮肤表面的有流动的血经过。
他像个等待成绩的孩子一样忐忑不安,又紧张到不敢开口去问。
站在他面前的赫越舒了口气,将沾着血的藤条扔在了一边,身心舒爽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他享受了一场几乎极致的展演,乖顺的小狗由着他任意施为,再狠戾的伤口也不求请,只让他欣赏一幅沉溺于疼痛和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