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纳什感觉不一样,很不一样。
以前落在他身上的鞭子,只顾着试探他特殊愈合能力的极限,在几下刺骨的疼痛之后,就会变成麻木。
他总是在等待疼痛变成麻木的时刻,这样就不会再忍疼。
但是赫越不一样。
他手中的每一棍都颇有章法,兼具严厉的责罚,又是十足的挑动。
每一棍都有存在的意义,都能被明显地感知。或许是新的位置,又或者是和上一回重合。他不会让对方感觉到麻木,反而会把情绪越拔越高。
赫越的后背微微发汗,手臂也因为多次挥棍绷紧发烫。偶尔下重力的游戏深得人心,全神贯注到自己手掌,掌控着手里的木棍接触到皮肉,落下好看的红色。手心在停顿的间隙略微发麻,舒/爽的感觉从手掌一直蔓延到整个胳膊,最后点燃全身的血液。
二十棍落下,面前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空白的地方留给赫越。
……除了那根沾满各种各样.但仍然看得到白色底色的狐狸尾巴。
赫越感觉新奇,猛然将棍子落在了尾巴根。
狐狸尾巴竖起来,白色的毛也大多炸开。一直沉浸于赫越惩罚之中,低声轻喊的狐狸,立刻哭出了声。
“我知道了,狐狸喜欢被打尾巴。”
“不,不是的!”狐狸耳朵竖起来,碧蓝色的眼睛瞪大地看着他的主人。
赫越点点头,听到了但是没有完全听到,“那剩下的,就用尾巴来挨。”
“主……主人!!”
赫越自觉新奇,他在穿越前可玩不了人外。棍子毫不留情地落在狐狸尾巴上,传承了赫越手黑的传统。偶尔有白色的狐狸毛飘散在空中,尾巴和身体的连接处也红肿不堪。
真实而有章法的疼痛将痛苦转化成为了.欲,一度掩盖了其他的想法,比如那个齿轮,比如被迫承受了无数次被割掉.的崩溃。
狐狸在赫越的手里愈加发烫,从伤口的地方,到全身不受控制的爽快。所有地方都在回应赫越的棍子,包括被割过而新长的.。
“呜……主人……狐狸,狐狸想.……求您……”
克纳什的尾巴不是摆件,是真实从身体长出来的。他是基因杂交的创物,尾巴上也是有神经的。
打尾巴的时候,哭喊声早就变了韵味,听得赫越很是满意愉悦。
“最后五,没控住重来。”
赫越的命令毫无余地,浇灭了克纳什的幻想。不仅如此,赫越停下了手,手心贴上狐狸的尾巴根。
哭声立刻不再是哭声。四肢被固定住的克纳什没有办法动弹,只能用不停摇着的尾巴尖回应赫越。
狐狸的尾巴根绒毛细小,现在被打得滚烫,摸起来手感更好。软软的的绒毛触感不同于蓬松的尾尖,滚烫的温度能够让赫越认识到这根尾巴是真实的器官,而不是一个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