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药膏也能好的。
克纳什在心里念了一句。断肢的恢复比伤口难办, 但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 他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老是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赫越的言语中不乏质问。
狐狸没心没肺地咧着笑,抱着自己蓬松的狐狸尾巴, 轻松地说道:“能用这种方式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卡因斯首领也经常会用这种方式发泄情绪, 偶尔往狐狸身上来上一枪,或者挑断筋骨听狐狸哭……”
他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陷入了回忆,“但是狐狸不哭,咬着牙就是不吭声。卡因斯首领觉得狐狸没趣,就去找别的虫了。”
所以, 狐狸不是爱哭,他在主人面前哭,只是为了讨好主人而已。
赫越一圈一圈用纱布缠过去,在狐狸的头顶缠了一顶白色的帽子。
“擅自处分自己的身体,我该罚你的。”
狐狸愣了一下,往前扑到赫越身上,将他扑倒在沙发上,双手紧紧地环过他的脖子。狐狸尾巴在身后摇,晃来晃去占据了赫越的大部分视野。
“狐狸错了……主人,主人不要罚狐狸……求您了……”
他知道赫越没有生气,也知道撒娇讨好的分寸。主人瞧着他的眼神是对小宠物受重伤的心疼,语气也是温和的嗔怪。
这个时候,狐狸可以耍赖。
赫越拍拍他的背,将他回报住。被狐狸扑倒压到沙发上有种充实的负重感,让这个拥抱也真实满足。
淡淡的花香逐渐溢满了整个房间。
雄虫的安抚信息素萦绕鼻间,比名贵的药膏还要好用。赫越抱紧可怜的狐狸,没有吝啬施予雄虫的安抚信息素。
克纳什的心跳得很快,紧抱着赫越的时候,仿佛能够把心跳传导到主人的胸膛上。他的鼻间有些发酸,贪恋着汲取着信息素,全身都温暖起来。
他什么时候有机会在受伤的时候获得雄虫的信息素了?
“主人……狐狸有一个请求。”
赫越轻笑,胸膛分开片刻又紧紧相贴,“做了坏事,还想要奖励。”
“主人……”
那根狐狸尾巴摇得飞快,被赫越一把抓住中间。毛绒绒的尾巴被钳制住,不能大幅度乱晃,尖端却悄悄地摇摆,蹭过赫越的手背。
狐狸毫无保留的臣服也有疯狂的底色,瞧着让人心软。
“说说看。”
“我想……让主人给狐狸,打上标记。”
紧抱着赫越的狐狸明显感觉升温了几度,特别是贴在赫越耳边的侧脸,逐渐开始发红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