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挑眉,眼神中没有一点怜悯,“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这……”卡诺的声音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恳求你不要在古堡出虫命吗?”他在心里给莫利飞点了根蜡。
卡诺也是古堡的创始者之一,要是古堡当真出了虫命,他也得负很重的责任。
“我知道了,”赫越勾起一抹冷笑,渗人的目光流转在手中的“刑具”上,“我只是想让他在病床上多躺躺,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如此冲动。”
卡诺打了个寒战,在心里给莫利飞点的蜡增加到了三根。
好端端的,莫利飞自讨苦吃地招惹赫越干什么呢?
卡诺不知道他们俩之间的羁绊,也不解莫利飞的所作所为。
赫越揉了揉手腕。
三十而已,又不是三百,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赫越只知道,雌虫的身体比人类强壮,怎么打都不会坏掉。但他哥哥穿越成了雄虫,更孱弱的同时,应该也比人类更敏锐。
好玩……
聚光灯下,之前那个表演魔术的红毯舞台,现在静静地跪着莫利飞。这只雄虫未着一缕,肩膀的皮肤被聚光灯炙烤得发红发烫。
台下虫们的目光集中在这只不像雄虫的雄虫身上,这具雄虫的身体并不典型,相反,它更像是训练有素的雌虫才会拥有的健壮身材。
仅从外观来看,他们都会把莫利飞认成雌虫,就像所有虫都不会想到他是被牵狗链的那一个。
赫越将韧性十足的惩鞭弯折,握住了鞭身。
这个红毯舞台于他而言有特别的意义。上次发生在这里的那场魔术表演,让他从画展火灾的噩梦里彻底走出来。
他在这里与他的绘画导师观看了一场魔术秀,接受了导师的开导和点播。
但是今天,同样的地点,身份的颠倒来得突然。他的哥哥、他的老师,跪在舞台中间,等到做错事后严厉的惩罚。
会员制度上对故意伤害雄虫的惩罚是十五鞭,是莫利飞为了提高规则的公信力,在最后加上了规则制定者违反规则,应当双倍处罚。
三十鞭,台下的虫们只是听着这个数字就冷汗直起。他们看到了赫越手中的惩鞭,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台上,莫利飞跪在正中间,微微扬起下巴,借着逆光打量心心念念的赫越,目光在他身上的衣服流转。
每一处皮质的放光都x感而优雅,隐隐透着残忍和狠厉。
他难捱激动,声音抖得厉害:
“请,主人责罚。”
弯折的鞭身抵着莫利飞的下巴,赫越低睨这张无比熟悉的脸,手中紧握的惩鞭还是不可避免地轻抖一下,
让他的哥哥说出“主人”这个称呼,不管是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什么事值得你往别的虫头上砸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