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红星对这变化喜闻乐见,只是寒川不明就里,当年秋浦镇上的少年早已经来到他身边,否则以胤红星睚眦必报的个性,怎会容许他人的东西戴在寒川身上?
他的寒川,聪明是真聪明,笨的时候也是真笨。
“现在还不打算送你礼物,你乖,先戴着。”胤红星漫不经心的安抚,又被他怜人的模样勾起刚刚熄掉的欲念,于是拉着他再次进了内间。
先前香膏已经抹好,不用太过费劲两人便得了趣,一时间飘飘摇如风扶柳,喘喘息如羽过空。寒川很香很软很窄,胤红星抱的很紧,却觉怎么塞都塞不透。
“真想吃了你寒川……”胤红星只能靠咬表达无法发泄的疼爱。
“啊……不不唔了……”曲寒川闭着眼睛,股被提的高高的,胸膛服帖的趴在榻边,一条胳膊绵软搭下,肘和指尖都红了。
“舒服吗?”胤红星吃够了,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想疼爱他了,便抱人清了,搂在怀里轻轻亲。此时寒川还如在云中,闭着眼睛无意识的点头,又呢喃着星星……
“在呢,”胤红星轻轻笑,眼睛里的温柔如深潭。这样全心全意依恋他的寒川十分可爱,让他觉得自己活的十分有意义。他不是没有人要的小狗。
他是寒川的星星。
“睡吧。”胤红星伸手拉了棉被给两人盖好。一夜好梦。
孟先醒上了年纪,且曾经是历经浮华的人,并不喜太过铺张,更崇尚返璞归真,于是他的大儿子,也就是摘星阁阁主孟闻谦只下函通知了孟先醒的几位老友,还有山上贴心的一群孩子们。
祝寿晚宴也是简单的围坐一起,孩子们闹腾孩子们的,孟先醒只管笑呵呵的看,同左侧的徐老伯一起喝酒。
孟闻谦是他最大的儿子,一人一桌坐于左侧,旁边是孟知叙,他拉着唳空跟他坐在一起。孟闻谦对面是胤红星,胤红星带着曲寒川坐在一桌。
后面陆陆续续坐着落星山的弟子,从十几岁到二十多岁不等,弟子们大多是男子,只有少数几个女孩,其中最末端的女孩一人独桌独酌,她容貌怡丽,一双含情眼如秋水,脉脉的探到胤红星那桌。
孟知叙冲曲寒川眨眨眼,孟闻谦也看过来,是一个微微审视的目光,有点深,即近又远,意味不明。曲寒川接收到,不能解,只点头示意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坦然的吃桌上美味。
不知为什么,曲寒川明明是外人,却觉得这是一场自己有生以来参加过最为舒适惬意的宴会。大概是桌上的菜太好吃了,他想。
虽然只是一些清淡的农家小炒,却有新鲜的河鲫与螃蟹,红而肥美的蟹身上散了碧绿的葱丝和黄姜,五颜六色掺杂在一起霎为好看。这些都十分合曲寒川的口味。
“多吃些,你最近瘦了,肚子上的肉都没有了。”胤红星夹了一块剃了骨的红烧小排给他,并轻轻咬耳朵。曲寒川也趴到他耳边微嗔着抱怨:“那你也不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