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我时刻陪在你身边才是最可靠的。晚上我留在这里陪你,好吗?”
迟晓:“……”
秦瀚洋说得正经,却早已被迟晓看穿了。
原来他是打着这个主意,留下来他会老实才怪呢。
迟晓二话不说就把人往外推。“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陪。”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在这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真不会做什么,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不在你身边,我也会担心到睡不着。”
“那你就别睡了。”
“晓晓,让我留下来吧,学长——”
秦瀚洋一声婉转的“学长”响在耳后,迟晓耳朵差点酥了。可他记起,这个人以前也是这样,一口一个学长,把他哄得团团转,那种熟悉的憋屈感又涌上心头。
“别这么叫我!”迟晓红着眼睛,更用力推人。
秦瀚洋自觉说错话,赶忙一迭声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晓晓,信我一次,我睡沙发也行。”
“你还想睡我床上吗!”
这下是说什么也不管用了,秦瀚洋连沙发的小地盘也没保住,被赶出了门。
门锁落下,秦瀚洋站在门外,手扶上额头。
本想插科打诨留在迟晓身边,可迟晓眼中的痛苦让他揪心,每一句拒绝都像钝刀绞进肚肠,舌尖便也涌上苦涩,满心懊悔。
似乎总是这样,在他以为有进展时,总会被狠狠拒绝。过去就像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墙,横亘在他和迟晓之间,令他寸步难行。
可有什么办法呢,这座墙是他自己亲手垒起来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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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秦瀚洋忙着开会安排工作。
白泽被渗透,之后只会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当戚尧担心弱点被对方掌握,趁着他们失联做什么小动作时,秦瀚洋反倒更加胸有成竹。
“怕什么,这是打一场翻身仗的好机会。”
白天他忙着开会布置工作,晚上则来到迟晓房前,隔着门释放信息素,哀求放他进去。
当然一次也没成功。
更糟糕的是,除了在他治疗手背时迟晓愿意充当麻醉剂,别的时候去找他都找不到人。
治疗室锁了门,说是在做omega的私密治疗不让进,小套间更是连门都敲不开,迟晓在里面也假装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