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谦眼珠一转,道:“陆老板今个来我府上干什么?”
“要银子。”陆淮还算平静地开口。
“什么?银子?那可不行,这都是修缮学堂的,而且,送出去的哪还有要回来的道呢。”王自谦笑道。
陆淮看了他一眼,又瞬间移开,这张脸令他感到恶心:“好,那王县令可知这古阳县孩童频频失踪?”
王自谦闻言一愣,又反应过来:“本县令一直在追查此事,只是尚未有头绪。”
“好一个尚未有头绪,我看你就是罪魁祸首!”陆淮怒极反笑。
王自谦强装镇定,道:“陆老板何出此言?本县令行得正坐得端,况且陆老板没有资格来指控我吧。”
陆淮还未将丞相令拿出,便听到府外有一阵异动,一群官兵将县令府团团围住。
“这……”王自谦有些慌乱。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莫忱便冲了进来,见到王自谦,大声呵斥:“见到将军,还不跪下。”
将军?
王自谦愣在原地,直到莫忱拿出将军令还给陆淮才跪地行礼:“不知将军驾到,有失远迎。
陆淮走到石桌前,猛地一拍桌子,本想装一把威风,结果疼得他呲牙咧嘴,但好在他忍住了。
“王自谦,你犯下的罪行,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王自谦额头冒汗,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军何出此言,下官不知啊。”
陆淮冷笑一声:“还不承认,那你卧房地底下的炼丹房有何解释?”
王自谦瞪大眼睛,胡编乱造道:“我夫人平时身体不好,是给她炼丹调养身体的。”
“你不说刘夫人我都忘了还有件事了。”陆淮冷漠地看着他:“王自谦,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会是什么感觉?”
王自谦头皮发麻:“将军说的什么?”
“还装,要不要把刘夫人请来当面对峙,她可是亲耳听到你的密谋。”
“……既然将军认为是我害的那些孩子失踪,那总有人证物证吧,请将军拿出物证,倘若是我夫人听错,将军又作何解释?”
……
这倒是把陆淮难住了,毕竟他没有物证,人证也只有刘夫人一人之言,当时是为了救云家姑娘才出此下策。
王自谦见陆淮说不出话,猜到他没有证据,又得意起来,刚要开口,就被门外及时赶到的卓祁打断。
“慢着。”卓祁下马走了进来,道:“谁说我们没有证据,请王县令解释一下东面郊林里孩童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王自谦像是没听见一般,紧紧盯着卓祁:“是你……”
莫忱见状,一脚将王自谦踹趴下:“见到我大景丞相,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