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的唇角不自觉地勾着,他给柏泽宴的微信备注了“笨蛋”两个字,然后点开对话框,刚输入一个字,就听到门口的门铃响了。
温乔心道,他这还没扣1啊,柏泽宴这是有千里眼不成,知道他已经醒了?
他跳下床,雪白的真丝睡衣随风拂贴着他的肌肤,他踩着拖鞋快步往玄关走。谁知在开门之后,他愣在了原地。
谭暮诚一手拎着药箱,一手抱着一份资料,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
“早安。”谭暮诚说。
温乔失望了一瞬,下意识拢了下交叉领的真丝睡衣。许是因为这睡衣是柏泽宴给的,所以款式也是故意挑的领口大的,尺码宽松的。在开门之前温乔以为来的是柏泽宴,所以根本没有在乎。
他侧过身,让出了位置让谭暮诚进门,表情有些懵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我昨晚太累,早早就睡了,忘记给你发我的酒店位置及门牌号了。”
谭暮诚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就是知道你应该是忘记了,所以拖了点关系帮忙打听了下。也省得吵醒你,你快成大忙人了不是?”
谭暮诚进了门:“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一早醒来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
温乔在他的身后正在认真偷偷夹好领口,系紧腰带。见谭暮诚突然回过头,他忙顿住脚步:“你说什么?”
谭暮诚的眸色有些意味深长:“我说,你醒来之后有什么身体不适的感觉吗?”
温乔:“完全没有,感觉神清气爽极了。”
他说的是真的,这一觉睡的,一夜无眠不说,醒来后精神也无比充沛,感觉十头牛能干的活他都能干。
谭暮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然后笑道:“那就好,那看来你这一次药物发情并没有太大的恶劣影响,剩下的就看血检里能否有一些有价值的发现了。”
“不过,我能知道用的是哪种抑制剂吗?我记得没有任何一款抑制剂产品对阻止你发情是有效的。”
一句话,让温乔的心脏瞬间差点跳出嗓子眼。
“唔……这我恐怕得好好问一下,不知道小齐现在醒没醒。”
谭暮诚善意地提醒:“已经快一点了。”
言外之意应该醒了。
温乔好像没听到似的:“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谭暮诚:“好。”
温乔在厨房里磨蹭了一会儿,端着两杯温水出来,一杯递给了谭暮诚。
谭暮诚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还是没回消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