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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深邃的恨意,不是报复不是折磨回来,而是从心里剔除,连恨都懒得分给他一点。她会彻底忘了他,可是他呢?ldquo卿卿。rdquo晏知试探地唤了玉卿意一声,语气里有些心虚和讨好。见到玉卿意依旧默不作声,他又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过去搭在她的肩头。掌下娇躯微微动了一下,似是受惊。不过玉卿意还是不和晏知说话,把脸别到一边不看他。晏知看她没有拒绝,挪动身子坐近一些,有些犹豫地开口:ldquo刚才helliphellip是我错了,对不起helliphelliprdquo其实都说玉卿意心高气傲,可晏知的傲骨岂又会比她少?他这般的人只要固执起来,别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恐怕他就是死也不可能改变心意。今日破门而入的那刹那,他见到含笑趴在玉卿意身上,当时心中杀意绝对是满满的十成十。有时候他真的恨不得和玉卿意同归于尽算了,一了百了,这辈子搞成这样回不了头,不如下辈子重新再来。不过晏知知晓这只是一种无妄的幻想,因为他不敢确定在世之人还有没有来生,更不敢确定就算有来世,他和玉卿意就一定能遇见。绝不走错一步。这是晏知的人生信条,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只是一遇上了玉卿意,这条箴言便会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再也记不得。每每事后回想起来,晏知总会自嘲一笑:一步错,步步错。也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错在不该邂逅。今天他又错了,错在不该发怒,错在不该骂人,错在不该擅闯,更错在不该悄悄跟在玉卿意身后来到欢情阁helliphellip他差点就害死了心爱之人,当他看到玉卿意的呼吸渐渐小了下去,甚至有了生命即将消逝的迹象,天知道他当时的心情是多么惶恐悔恨!这声道歉,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这其中包含的复杂情愫,就连晏知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恨她还是爱她的?也许他爱的太少,恨的也太少,所以才会夹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听到晏知所言,玉卿意鼻腔轻嗤一声,嘴角微斜,似是讥讽嘲笑。每次都是这样,两人就像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可真到了最后她认输了她溃败了,他又收起那副胜利者应该有的骄傲模样,换上一脸败将的沮丧,腆着脸来说抱歉。这个男人的反复无常,她永远捉摸不透。晏知见状,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再把刚才的事重演一遍?他垂着眼,用手去扯开玉卿意胸前遮挡的被子,刻意转移话题:ldquo给我看看。rdquo玉卿意保持不动,任由晏知行事。被角撩开,一缕突兀鲜红刺眼,再轻轻拨开抹胸边领,深深齿印刻在肌肤之上,伤口之深,触目惊心。晏知下意识想挪开视线不看,甚至闭上双目,仿佛这样就能让齿痕消失,抑或是抹杀掉他做过的一切。ldquo我去找药。rdquo他匆忙撂下这句话,然后去黄花梨木琴桌上打开药匣子,在里面东翻西找半晌,只听得到叮叮咚咚的瓷瓶碰撞之声,还有男子心烦意乱的紊乱呼吸声。好半天晏知才翻到一瓶金创药,他把瓶子攥在手心,走回玉卿意跟前坐下:ldquo卿卿,我帮你上药。rdquo说着他拔出瓶盖把药粉倒了出来,就要往玉卿意伤口上洒。含笑刚巧端着碗汤药进来,一见晏知的动作,他急忙上前阻拦:ldquo你怎么不先清洗伤口就上药?你想害死玉姐姐呀!rdquo含笑一把就夺过药瓶:ldquo我来我来。rdquo接着又责怪起玉卿意来:ldquo明明知道他这是胡来,你也不吭个声儿,难道想被痛死吗?!rdquo玉卿意这才有气无力地搭了回腔:ldquo刚才没力气说话。rdquoldquo嗯。等会儿你喝了药好好休息,还有病人要多吃点补身子的东西,我明天给你炖汤。rdquo含笑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专心致志地处理起伤口来。先是用绒巾沾了水擦拭掉边缘血污,接着再均匀倒上药粉,最后用纱布裹住伤口。他的心思比女儿家还细腻,手段也温柔,整个过程中玉卿意都没有说痛,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一味ldquo含情脉脉rdquo地看着含笑,那眼神温柔得就像多年的恋人。晏知站在一旁看着,想上前又踟蹰不定,看着两人这般默契,只得憋了满腔醋意无法发泄。不是都说女人是最多情最心软的么?可是为什么玉卿意又绝情又狠心,就连变心也可以这么快?也许,她从来就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太特别,特别到总能逃离自己的掌控。晏知正在接受煎熬,含笑却已经动作麻利地收拾好,端起盛了脏污绒巾绷带的木盘往外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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