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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她说中,先帝膝下五子争斗,最后死的死伤的伤,倒是让这个毫不起眼的质子捡了个大便宜。一纸诏书传他回国,入主东宫。守得云开见月明。质子欣喜之余却又隐忧横生,他想要她和他一起走,她会愿意吗?这短短两年的时光,一定是他人生中最弥足珍贵的过往。从未这般爱慕钦佩过一个人,他想和她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许她一个三千宠爱在一身,也并非难事。ldquo我不稀罕。rdquo长公主冷冰冰的一句话,把兴冲冲的质子打入深渊。她眉峰冷凝:ldquo王弟早逝,南楚皇嗣凋零。父皇有意让我继承大统,我决不可能离开。如果你是真心想与我一起,那便留在这里,我同样许你一个独一无二的凤君之位,如何?rdquo质子一时语噎。这份情爱到底值不值得他抛弃皇位?他犹豫了。ldquo呵helliphelliprdquo那明艳女子了然一笑,挑眉道:ldquo我便知道天下男人都是这般,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罢了,不过是句玩笑话。你回去吧,你府中孩儿都满周岁了还没见过父亲呢。rdquo临行之际,她亲自送他出城门。他还是想再问一次:ldquo阿熙,你真的helliphelliprdquo不等他说完,她已经摇头:ldquo我要的是一个甘愿为我放弃一切的男人。你不是,太子殿下。rdquo他们曾经靠得如此之近,却始终来不及相爱。那一丝的阻隔,他们谁也跨不过去。现在想来,那位为她抛却了性命的梅君,大概才配得上当她的一生挚爱罢。今晚和古篱的交谈勾起了晋皇无限的过往愁肠,他看着太子,想起这孩子生母难产早逝,自己当时又不在他身旁,心生愧疚。不管怎么说,是他欠了他们母子的。ldquo朝儿,rdquo晋皇唤太子小名,ldquo下月重九皇陵祭祖,你代孤去罢。rdquo每年的皇陵祭祖必是帝君亲临,晋皇把这事派给太子去做,那就证明他还是属意让太子继续为储的了?看来东宫宝座,坚不可撼。太子微怔,眼睛里有什么跳跃了一下,赶紧磕头领旨:ldquo儿臣遵旨。rdquo晋皇歇下之后,太子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出梅堂,犹豫不决。他本以为多次惹恼了晋皇,自己被废是迟早的事,焦急之下不免暗中谋划,打算铤而走险。但是依照他父皇今日的口气,仿佛还是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的,自己并不是弃子helliphellip怎么说也是骨肉亲情,如何下得了手?晋皇这么想,太子也这么想。严格说起来,太子憎恶的只是处处压过自己一头的卫昇,对他嫉妒和怨恨绝对要胜过对晋皇的埋怨。ldquo唉helliphelliprdquo太子长叹一声,沮丧地垂下头,脑海中思绪万千似乱麻,理都理不清楚。旁边侍从见状,提议道:ldquo殿下您可是乏了?要不在此小憩片刻?奴才这就去唤辇轿。rdquo太子驻足抬头一看,是到了梅堂偏院的ldquo灵熙rdquo,心想这个屋子名字倒起得有些意思,遂点了点头:ldquo去吧,本宫进去歇歇脚。rdquo他推门而入,侍从便把门从外关上,哐的一声。太子揉着太阳穴,一开始进屋也没在意,等到抬起眼来,竟发觉此处简陋得不像样。残墙破梁,旧椅斜桌,简直比冷宫还不如。ldquo呃helliphelliprdquo细微的呻吟声自青布帐子后方传来,太子心中一紧,喝道:ldquo谁?滚出来!rdquoldquo头好晕呐helliphelliprdquo情岫幽幽转醒,眼前模模糊糊一片青色,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头顶是一块绿色帐子,她伸手摸了摸身下硬邦邦的床板,更觉得颈后酸痛,脑袋昏沉沉的。费了好大的劲坐起来,情岫撑着脑袋还没回过神,冷不丁听见一声咆哮,吓了一大跳。她抿抿唇,轻轻撩开帐子一隅,偷觑外面是谁。太子蹙着眉头,道:ldquo什么人,报上名来。rdquoldquo怎么是你。rdquo情岫见到是卫朝,不高兴把帐子一撩,瞪着他道:ldquo凶什么凶!每次见你都凶巴巴的,讨厌鬼。rdquoldquo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妖女。rdquo太子见了情岫也没什么好话,审问道:ldquo你在此作甚?本宫警告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本宫立马命人砍了你的脑袋。滚出去!rdquoldquo你才耍花招!rdquo情岫气急了,登时跳下床站了起来,指着太子鼻子尖就骂:ldquo你趁我不备打晕我,暗下毒手,小人!rdquo太子怒极拂袖:ldquo信口雌黄!本宫多久helliphellip你、你helliphelliprdquo太子脸色突然变得极为怪异,目光躲闪说话也吞吞吐吐,他侧过脸走到门口,十分窘迫地去拉门:ldquo不知廉耻的妖女helliphelliprdquo哐哐哐。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ldquo啊mdashmdash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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