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
她又换了只手,金灿灿的神印散发着耀目的光芒,夷微随即松了口气。
“印记还在,所以她没有被寄生。”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神神叨叨的?”乔嘉禾赶忙披上衣服。
“还记得当时我们吃掉的蛊虫吗?有人用它炼制复制体,你师伯一个,我一个,都被绑起来了。”宁绥简单解释说,“但现阶段大概只能生产出碳基生物,所以我体内的九凤神识和真炁都没有被复制。”
这个“有人”指代已经很明确了。知道溯光和墨玉兄妹俩必定会卷土重来,但没想到动作会如此之快,更猜不透他们的目的。
“我的天。”乔嘉禾张大嘴巴,“医学奇迹啊。”
宁绥:?
乔嘉禾讪讪地笑着:“我的意思是,这个技术要是能用在医学研究上,能挽救多少生命啊……”
“进山的那一队救援队应该也凶多吉少了,但愿老长虫还没有下毒手。”邓若淳攥紧了拳头。
“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进山看看。这段时间最好一起行动,防止被顶替。”
宁绥转向夷微,摊开手说:
“你给我也画一个。”
夷微则看向了邓若淳,一副“你要不要”的神情。
“不要白不要。”邓若淳也不跟他客气。
宁绥抬手扶额:“好像山口组、黑手党那种帮派的入会仪式。”
“别胡说,我们是正规组织,几千年前咱也是有五险一金的公务员。”夷微故作嗔怪,“我想想,画个什么图形好看呢?”
一切都安排妥当,三个男性又手脚并用地爬出帐篷,临走时不忘带上帐篷拉链。夷微拽了几下,拉链纹丝不动。
“……被拉坏了。”夷微还想挽救,一用力,却直接把拉链扯了下来。
“跟你师伯换一下吧,你们去他的帐篷。”宁绥直接慷他人之慨。邓若淳瞠目结舌地结巴了一会儿,高声问:
“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帐篷让出来?”
“我拖家带口的不方便,你只有一个人,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走,了无牵挂,就像人生一样。”宁绥拍拍他的肩膀,又开始了自己的诡辩。邓若淳自知说不过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看向夷微,夷微报以抱歉且遗憾的眼神,蹦蹦跳跳地跟着宁绥走了。
“师伯,你还想修无情道吗?”
乔嘉禾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