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声之间在他锁骨间流连,力道实在算不上大,轻飘飘的,但是存在感十足,偏偏此人?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淡漠中带着几分随意,两相对比,沈筠只能?被迫节节败退,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江北声还要?明知故问,他手上的力道愈大,一寸一寸摩挲过?去,留下黏腻的触感,沈筠开?始觉得热,他的手仿佛有某种魔力,所过?之处泛着热,火辣辣的,大有燎原之势。
沈筠眉头?一蹙,抓住江北声的手,问他:“你手上涂的什么??感觉很奇怪。”
江北声直勾勾盯着他没有说话,看着他锁骨的位置由白皙转为艳丽的粉色,随即目光才不动声色地转向?桌子,上面放着的赫然就是他从包里掏出的那只粉色的瓶子。
沈筠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指着桌上那个小粉瓶质问江北声:“你拿那东西往我身上涂?”
江北声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点漆似的眸子暗藏海洋之心,散发着奇异的黑色光芒,透过?浅蓝色的海底照过?来,有海妖在其周围吟唱着神秘莫测的曲子,幽深而婉转,沈筠几乎是瞬间就被蛊惑了,轻易放下心防,任由江北声将他伸出的手指握进手心里。
“不可以吗。”江北声说,分明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没有在征求他的意见。
沈筠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这小粉瓶的功效,也深知它的用途,此刻也是属于一种半摆烂的无所谓状态了。
内用的东西外用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吧。
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妥协,将这场游戏的主动权让渡给江北声。
承受者甘愿受其摆布,施予者自然变本?加厉,动作?逐渐变了意味,带上狎睨的意味,长久的停留却不肯轻易离开?。
许久之后直到江北声尽兴才低头?吻上了沈筠的唇,辗转研磨,企图将内心充盈的情感借由唇齿交融宣泄出来,动作?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但并不凶狠,不至于到了之前那种唇齿之间带上血腥味的地步。
沈筠忽然福至心灵,化被动为主动,将自己被江北声攥住的手改为插进对方的指缝,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唇舌仍不忘动情地回应江北声,随着他的节奏,将二人?一起推向?极乐之巅。
他能?明显感觉到江北声愣了一下,虽然紧紧只有短暂的一刹,但还是被和他唇舌紧紧相贴的沈筠捕捉到了,随即江北声的攻势渐缓,动作?也温柔了许多。(首先,脖子以上,其次脖子以上,最后脖子以上的亲吻,麻烦看清楚好吗!!!)
沈筠暗自舒了一口气,心想这祖宗终于算是被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