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就越觉得晚上岁婉和何夕是真的不太对劲。
她从初舞台录制开始跟组,在她印象中这两位姐姐关系很好,可是今天晚上,岁婉却好像在与何夕置气。
虽然看起来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多半是在调侃,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有此转变吧?
不巧,时渠在何夕的粉丝群混到现在,发现所有粉丝都一致认为:
她脾气超好。
似乎没有谁会与她处不好关系。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岁婉今天多次对她口出狂言?
时渠陷在这个问题里,脑回路都快打结了,突然收到一条来自何夕的微信:
——何夕:方便出门吗?我有东西想给你。
时渠一个翻身从小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打字一边往外走:
——旺仔水果糖:方便的,你在哪里呀?
路过小客厅,碰见白云悠从对面房间出来,挥挥手:
“云悠我出去一趟哦。”
白云悠冲着她的背影喊:
“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好——”
-
何夕在两个院子中间的小道上等到了时渠,她将手里的盒子递过去:
“你给我饼干的时候跑得太快,我都没来得及说谢谢,这个给你,礼尚往来。”
时渠接过来,看到一只可爱的兔子,瞬间被击中了心脏。
她捧着包装盒,抬头心虚地解释到:
“我当时要去工作嘛,谢谢姐姐,我很喜欢兔子。”
何夕点点头:
“那看来我没有选错喽。”
何夕的笑容,在路灯的下显得格外柔和,时渠突然大胆起来: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啊。”
“岁婉姐姐…她今天,好像在生你的气?”
时渠问完,不敢与何夕对视,低下头盯着手里的包装盒。
头顶传来何夕略显无奈的声音:
“因为她要和我分享那袋饼干,我不太愿意。当时就该一收到就藏好的,这样就不会被她盯上了。”
饼干,她送的那袋饼干吗?她们因为一袋饼干在闹小脾气?
那当时得多饿啊。
她当时却只考虑到何夕,真是格局小了。
一股愧疚感席上心头,时渠试图补救:
“如果她喜欢的话,我还有,可以再送给她一些。”
何夕干脆地拒绝她:
“不用,我已经把她哄好了。”
哄?这个词用得还挺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