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急忙去捞她的脑袋:
“不能再站着,你抱不住我……”
其实时渠可以,
但她不想何夕担心,
她想让姐姐全身心地放松,然后享受。
浴室距离卧室很近。
转了几个圈就到了。
何夕被扑倒在床上的时候,甚至没能清楚她们刚刚走了个什么路线。
身上的人似乎发现她在走神,印在她身上的唇舌变成了齿尖。
“嘶——你是小狗吗?”
何夕放在她脑袋上的手收紧,揪着她的头发。
时渠讨好般地舔舐刚刚咬过的地方:
“不是,不当小狗,小狗吃不了巧克力。”
忘了这孩子喜欢吃甜品了。
何夕拍拍她的后脑勺:
“那就是调皮小孩。”
调皮小孩就调皮小孩吧,
正好她要做一件调皮事。
她伸手摸到何夕姐姐的脚踝,握住,往上推。
何夕立时挣扎着起身去挡她:
“不行……”
时渠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下去,安抚地去吻她的唇:
“姐姐,让我试试嘛~”
何夕被她亲得没办法反抗,只能用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唔嗯——”
时渠托住她:
“姐姐别紧张,我会尽力做好的……”
七月青石巷里的草莓冰激淋又被她含在了舌尖。
暑气蒸腾,汗水浸湿了大半张脸。
她找到何夕姐姐落下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看帽沿的阴影覆盖她的脸。
姐姐的脸很小,巴掌大,时渠替她整理头发时生怕碰坏了她的妆,所以拨弄的时候很小心。
也很有章法。
但有时候,慢条斯理的章法会让人发狂。
“嗯……”
何夕咬住自己的指节。
七月的山脚小镇,太阳很毒辣。
四处都是陌生的、高高的青砖墙,要找到一个人需要来回跑。
时渠找了许久没有听到回应,不再小心翼翼,乱了章法去强调自己的存在。
快速奔跑时不慎将冰激凌掉落,砸在被炙烤得滚烫的青石板上,渐渐融化成一滩水。
何夕的手脱力垂落,惊呼出声。
时渠听到哭腔,着急忙慌地停下来,去给她擦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好,姐姐别哭……”
她不知道自己找到了吗?
何夕被她不上不下地堵在那里,生气都不知道气什么,只叹出一个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