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社会风气比这里更加开放一些,比如一对多和一对一的婚姻模式并存,又比如还有青楼的存在。
他们对于两性关系的教育也比较全面,所以对于正常的夫妻活动他倒不至于束手无措,他在过程中羞涩的点主要是因为对方是金衔玉。
至于毫不掩饰的亲昵行为,比如牵手、拥抱、接吻之类,这些对药生尘来说是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而已,比如卫芷女士和药一望先生小时候还亲过他呢,所以他们之间由药生尘主导的亲吻往往不带有情、欲的意味,往往带着更多的爱怜。
但是母胎单身的药生尘对于情侣之间的小游戏就招架不住了,他又没谈过恋爱,他又没见过。
药生尘从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他又把手伸过去。
“再来一次。”
还是那句话,金衔玉面对药生尘的时候从来不会说“不”。
感受到掌心细腻的皮肤,药生尘没忍住捏了捏,软软的。
对外性格再冷硬的反派脸上的肉都是软软的,就像再冰冷刺骨的人口口都是热热的。
“好了。”药生尘正襟危坐。
“我要说正事了。”
“好,你说。”金衔玉也很配合地坐好。
看着金衔玉脸上的金丝眼镜,药生尘才想起来:“你是不是还有工作?”
“但是我想先听你说完。”
药生尘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在宋黎家里遇见了程弋,他想扳倒程家。”
金衔玉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没有问他程弋为什么会出现在宋黎家,也没有问为什么程弋要扳倒程家,只是静静地听着。
药生尘回想了一下程弋当时的眼神。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特别,有一种我没见过的情绪,有点像仇恨,但又不太仇恨。”
药生尘形容了半天,感觉越来越乱,自暴自弃道:“就是很复杂,你能懂吗?”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他说不明白的话?!
仙鹤暴怒#jpg.
他懊恼的样子反而逗笑了金衔玉,听见金衔玉的笑声,药生尘抬头很凶很凶的问:“笑什么!”
没想到金衔玉一点也不害怕,还是笑得很开心:“我只是突然发现你在我面前情绪更加外化了,是不是说明你现在比以前更喜欢我了一点?我很高兴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你。”
嘶。
怎么回事?
药生尘被这个更喜欢一点的说法击中了,耍赖一样的搂住金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