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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宁感觉自己愈发不占理了,但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强词夺理什么,“那你交给何治去办吧,能绝育……那最好。”“嗯。”“我的地皮呢,什么时候转手给我。”司徒尽不紧不慢的冲着茶沫,“明后天吧。”“行,待会儿我要出去两天,回来你最好是办好了。”白照宁说。“临近年关了,你把下半年的报告整理好了发我。”“这种事找我助理就行了,别一天把我当你的仆人使一样。”白照宁不乐意的回了房间。司徒尽终于享受到片刻的宁静后,他拿起手机翻起了通讯录,并给一个备注叫裴彗的人发了条短信。约莫两个小时过后,白照宁终于收拾好自己和东西,准备出发了。不过他想到有事还没和司徒尽合计,于是自顾自的就去开了对方的卧室门。门一打开,扑鼻而来的就是两股浓烈交缠的信息素味儿。“抱歉。”白照宁毫不愧疚,“忘了敲门了。”房间里的alpha和omega稍稍定住了片刻,司徒尽就按着腿l间omega的头继续了。“有事?”司徒尽也是不以为耻的冷静,不过面红筋涨的看起来肯定也没那么自然。白照宁特别侧了个身过去不正视二人,他靠在门框上说:“你不是说要我把工厂的外链交给你们公司做吗,你发的方案我看过了,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行。”白照宁用余光往床上内瞥了一眼,那个omega已经快跪不住了,可司徒尽完全还没有完事的意思。他心里暗笑,这人还嘲笑他的猫?自己发起q来不也是一个魔怔样。白照宁带上门离开,门后的声音立马就变得动情缠绵了。要说他自己恶习满溃,白照宁也没不承认过,但司徒尽这号人挺矛盾,一边撑着一张洁身自好的脸,但不照样有固定床伴,还往家里带。不过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什么行为约束,这段关系还算有的盈赚。真要说有什么不得意的地方,那就是两人的生活习性相差甚远,吵架都是顺嘴的事。……白照宁这趟出的是远门,他托人在岭南这一带找到了一个有名的“道婆”,他想问问自己身上的咒是怎么回事,最好是能解了。这道婆住的偏僻,又不肯亲自下山,白照宁花钱请人抬都不行,他只能花钱找人把自己抬上山去。结果到了神婆的破庙,神婆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渡手脚闲废的贵人。”白照宁气懵了,只能下山再自己爬上来。等他第二次登顶,天都要黑了,他浑身疲软的坐在破庙门口,却不见了道婆踪影。白照宁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道婆才抱着一捆柴木回来。她用柴木在破庙中间烧起了火,山里夜间温度低,白照宁也不好受,只能也蹲到了火堆旁。“仙婆,现在方便给我看看咒了吗。”白照宁试探性的凑近乎问了一句。道婆头上缠着块掉色的粗蓝布,年纪应该有六十至少,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山里农民,但她脖子上挂的各种珐琅色物又让人觉得她不一般。“手。”对方终于搭理自己了,白照宁连忙把手伸了过去。道婆十指粗粝,她指腹慢慢画过白照宁手心的纹路,然后沉思片刻后才问:“你有心魔。”“什么是……心魔?”“问你,别问我。”神婆点了一下对方眉心。白照宁想了想,“那,心魔能祛吗?”“能。”“怎么祛?!”道婆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最后戳了戳对方的心口,“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通话术,跟他随便花十块钱在路边找个神棍说的有什么区别,如果是为了听这种话,他何必大老远跑来这里。西医不信邪,神棍还搞心理学。“听不明白啊仙婆。”白照宁丧气道。道婆盘起双腿,“你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我没做什么啊我。”白照宁脸上尽是劳累和无奈,“从我跟我第一任老婆离婚后不久就这样了,不过那时候还不严重,就是别人经常会突然看不到我而已,但是我二婚以后,只要我心里一不冷静,我整个人都会消失,就像……隐身了一样。”白照宁苦恼之余又有些惊喜,“这事我跟别人说,根本说不明白,不过您老竟然能听到我的……”神婆睨着眼睛看他,然后捧住对方的头颅在他头顶用指尖画了个圈。“是谁告诉你你中咒了?”“额……网上查的。”“糊弄人的东西。”道婆拍了拍手然后起身走向庙里那座旧佛像。半分钟后,道婆捏着一张沾着血的红纸过来递给他:“明年今日再来找我。”“为什么?”白照宁接过红纸问。“你的咒刚刚生胚,我拿不了,只能等他成型了才能拿。”白照宁心凉了半截,“那我这一年都得这样?”“你不是说了,你心里有事才这样,那你让自己心里好受点不就行了?”道婆说。“那这个纸有什么用?”“回去压在你和你老婆的床下,一个月后拿出来烧成灰,兑二两糯米粉和雄黄酒一起吃下肚。”白照宁小心翼翼的叠好那张巴掌大的红纸,有些勉为其难问:“压在……我哪一个老婆床下?离婚的那个还是现在那个?”“你现在跟谁睡就哪个。”道婆说。“我们不睡一起怎么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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