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宁耳尖又红又烫,明明在这种时候了,他想到的却是视频照片里画面,因而导致他产生了过激反应的无理恼怒:“你能不能别像狗一样缠人!”“有那么像吗。”司徒尽真诚发问,“还是我不如狗?”明明怎么听都是恶意输出,可白照宁却涨红了脸,觉得低俗又引人充满遐想。低趣味的交流手段永远没有下限的原因,无非就在于人的接受程度有多高。“狗才不会说这么多废话。”“如果狗有我千分之一的诚意,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白照宁感觉头痛极了,他用虎口掐死对方的嘴,自我休整了呼吸半分钟后,他接受了对方对自己的变相安慰。司徒尽坐起来,捧着对方的脸吹了吹那些扎进他伤口处的头发。“你能不能别玩假情假意假温柔了,我不吃这一套!”白照宁心口又是一阵无名大火。司徒尽大抵也是耐心耗了大半,他忍无可忍的抓住对方的头发后拽,迫使对方跟他交换唇热起来。二人在地毯上互不相让的滚了两圈,那架势和下等勾栏里的做派没个两样,就在司徒尽感觉要一切水到渠成时,白照宁临阵脱逃了。……两天后,司徒尽才在一家俱乐部里找到白照宁,而且俱乐部还是纪俞的。找到人时,白照宁不着衣物躺在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是一片人造的沙地,他睡在沙地中央,身边全是蠕动爬行的活蛇,还有些蛰伏在他腹上。白照宁麻木的抓起其中一条,想把它弄死,却又放下了。玻璃房外,坐在一旁的纪俞看到司徒尽来了,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先兴师问罪道:“你藏着他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过问我?!”第14章 假醋你也吃“我……”纪俞明显有些意外,“不知道你在找阿宁。”司徒尽嘴边的话突然咽下去了,他咬咬牙:“公司有事,他人影不见一个,却跑到这来……这是干什么。”纪俞想了想,“脱敏?”“……”司徒尽无言走进玻璃房中,他绕开那些弯弯扭扭的蛇身,来到了白照宁身侧蹲下。“你一声不吭跑到这来,我快报警了你知道吗。”司徒尽拿走对方胸口上一条黑王扔到一边,“谁给你弄成这样的?”白照宁眼神寡淡,不太想搭理人的样子,“我去哪里不是我的自由吗。”“我怎么知道你是出去寻死还是怎么……!”司徒尽撩开对方的额前发,检查看了伤口,“现在可以回去了吗。”白照宁松开手里的活物,撑着沙地坐了起来,“在回去之前,我有话跟你说。”“什么。”“离婚吧。”司徒尽替对方清理背上沙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为什么。”“你觉得我们现在还要怎么继续共事?”白照宁的话让司徒尽一时半会沉默了,他出去给对方拿了衣服过来,套上上衣后才想出对策说:“逢场作戏那就……将计就计。”“我不可能和你有什么的,司徒尽,你的目的性太强了。”司徒尽仍旧细心的给对方扣着扣子,“我的目的是什么?”“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那块地才对我使出这一套的?”白照宁打断对方的动作。司徒尽点点头,干脆招了:“一开始确实是。”“你觉得在我们之间打感情牌是什么好事吗?”“这件事我不做回答。”司徒尽说,“我不觉得全弊无一利。”白照宁站了起来,司徒尽让他抬脚,他照做让对方替他将底裤外裤一一穿上。“你不就是嫉妒纪俞吗。”白照宁看着对方的头顶说道。司徒尽冷着脸,继续给对方穿袜子鞋子。“如果你不想让他做,你有什么不能直接开口的。”“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开口?”司徒尽反问他,“况且我现在不想做了。”白照宁用刚刚穿好的鞋子勾了勾对方的下巴,“如果你不想做,你根本不会低头讨好我。”两个太聪明的人放在一起最坏的一点就是没人去承担圆场的那一方。从司徒尽突然转性的关心开始,白照宁就觉得司徒尽一切不合乎常理的举动都是有迹可循的,就算他百般否认也好,但人的嫉妒心和好胜心是完全藏不住的。白照宁不觉得司徒尽是一个演技很差的人,但他在处理这件事上,却又故意演的很差。因为演的差,才能把嫉妒心堂而皇之的抬上来,让人觉得情有可原。司徒尽也知道白照宁不可能会因为一句喜欢或是关心就真的被打动,但他还是选择用最粗制滥造的示爱和关心来体面、明目张胆暗示自己不愿意让纪俞捡便宜。这种看似漏洞百出实则又做得天衣无缝的控诉,说实话确实让白照宁动摇了。让他动摇的倒也不是司徒尽无形的绑架,而是司徒尽抓住了他疑心重这一点。他现在既不相信司徒尽,也不相信纪俞了,这都是司徒尽的功劳,他赢了。“先回家,回家再说。”司徒尽起身牵住对方就往外走。“要回你自己回。”白照宁撒开对方的手,“是你自己把这段关系弄得一团糟的。”“我是嫉妒纪俞没错,我不想让给他是事实,我的目的达到了,但我现在就不能为了维系我们的关系这一点讨好你吗?”话都说得这份上了,白照宁还是觉得对方在藏事,“维系关系?你是哪个心眼说出这句话的?说白了你真正的目的还是没达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