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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笑什么。”白照宁闭上了眼睛,“我爸都说了我不是学习的料,我音乐生能上大学已经很了不起了。”司徒尽一手垫着对方的后脑勺一手给对方抓头,“那怎么没见你给我唱点歌听听。”“我是学乐器的,我又不靠嗓门加分。”“你学的什么。”白照宁眼看着是一个吹牛皮的好机会,于是颇为虚荣的列举了好几种乐器,“不过我还是最擅长萨克斯,我以前的那个家里有一把是我妈送我的,不过后来被周观止扔了。”“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还有这艺术细胞。”“艺术细胞……其实也没有,只是我要是不学的话,我爸会打死我的。”白照宁笑着自己就笑了,“这也没什么好提的吧,咱俩以前也没那么熟,有什么好提的。”司徒尽想想也是,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过一段可以称之为平淡温馨的时光,就连这些家常便话几乎也没有好好说过。“那你呢,你小时候应该挺听话的吧。”白照宁突然也好奇对方的往事起来,“不过感觉你前几年跟你爸妈也不亲啊。”“如果你觉得不给家长找麻烦就是听话的话,那应该是。”司徒尽说,“我初高中都住校,不亲也正常。”“为什么。”司徒尽抓完头发还给对方洗了耳朵,“因为他们忙,工作调动太多,不过也还好,我和程卓一起住校。”“纪俞呢?”“……他高中大学在墨尔本读的,你结婚的时候他还在读研究生。”白照宁哦了一声,又多嘴一句:“那你怎么不读研?我记得你结婚也挺早吧。”“不感兴趣,而且我大学毕业就参加工作了,结婚早是因为我想让组织觉得我是一个生活稳定的人,这样我在检察院的晋升机会可能会多一点。”白照宁认为跟现任提前任应该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可他又没管住嘴想问个清楚:“你和柳未青,是自由恋爱吗。”“……算是吧。”“哦。”白照宁觉得自己果然不太礼貌,“你追的他?”“没有。”司徒尽不是很想继续这话题,“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认识以后就有保持来往了,结婚只是顺其自然中的一环。”白照宁:“程卓说你很喜欢看舞台剧。”“……所以我说这是机缘巧合。”白照宁对这种陈年往事倒是没什么看法,可他又觉得自己确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司徒尽看对方不说话了,正想着要怎么圆场,白照宁却又说:“那我们以后一起去看舞台剧?”“……你确定?”司徒尽挤洗发水的手停顿了一下。“有什么不确定的,我对音乐剧可有研究着呢,别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情趣高雅的人……”司徒尽说好。“那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离婚呢。”“因为我的案底可能会对他的履历考核产生影响,所以在我去服刑之前他就和我离婚了。”白照宁听完感觉有点雾水在脑子里,“不是,事业对你俩有那么重要吗?”“对那时候来说是重要的。”“现在呢。”“你重要。”司徒尽说,“无论我从事什么工作面对什么处境,我都会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白照宁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点不自然,他晃了晃缸里的水又问:“你不会骗我吧?”“那你就去组织上面检举我。”“……你真是。”白照宁感觉真踢到铁板了,“别这么不正经说这么慷慨激昂的话。”洗漱清爽后,白照宁有意打扮了一番后两人就出门吃饭了。……陈树心不在焉的回到单位后不久,就被一个电话传到某个私人居所。进到那个指定房间之前,陈树在守卫的要求下搜罗了全身,并脱去外衣,只穿着一条底裤和一件衬衣就进去了。他单独再走过两道厚重的门后,来到了一个古香古色像卧室又客厅的地方。陈树两条笔直和白皙的腿很快就把茶桌前的四只眼睛吸引了过去。“就站在那儿。”纪康开口。陈树于是便换了一种跪姿停在原地。“让你见笑了,启平老弟。”纪康一手捏着茶杯,一手盘着一串禅珠。孙启平不太擅长控制表情的向陈树那边露出了意外的眼色,“没有没有。”不过没一会儿,孙启平也识趣的自己先行离开了。“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着吗。”纪康问。陈树沉寂良久才回:“没有第一时间把国监组的动静交代给您。”“是不想还是忘了?”“忘了。”“自己爬过来。”陈树低声说了个是,然后两手撑地一个膝盖一个膝盖的挪到老家伙跟前。“很快就到这一块换天的时候了,你不能掉链子啊检察官,否则到时候我怎么把检察院交给你呢?你说是不是?”陈树忍受着年轻的脸蛋被粗老的掌心摩挲,他咬牙:“是。”“告诉我,国监那边到底是什么回事?”陈树犹豫了,但纪康也不恼,他从桌子角上拿了一枚方形公章递给对方:“章我都给你刻好留着了,你看满不满意?”当看到手里那枚公章不是检察官专用章,而是脱离检察院职务更高更自由的外院代理专用章时,陈树呼吸为之一滞。“我都这个年纪了,也不能帮衬你几个年头了,与其在这里耗着,不如做点体面自在的活儿,是不是?”纪康说得又慢又用情,还连连唉声叹气了好几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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