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可爱?”胡尔烈立马打断白汐。
白汐:......
这话让我咋接,观主的确挺可爱,还长得跟佛祖身边小仙童似的,但这话不能说呀,这鹰崽子怎么啥醋都能吃上两口......
胡尔烈垂下头,一绺银发遮住眼睛,“那天王小伊剪了个娃娃头,你眼睛都看直了。”
“好家伙,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可真能联想。”
胡尔烈撑起身子坐起来,留给白汐一个后背,声音听着比牢房还凄凉:“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小时候可爱了......”
白汐嘎嘎笑出声,“不是胡尔烈,可真有你的啊。”
白汐笑得眼睛没了,一时间所有烦恼蒸发,他蹭地窜上去搂住胡尔烈在脸蛋上亲个瓷实,香气喷喷:
“你一个一米九大老爷们好意思跟两个一米五出头的比小比可爱吗?不过你还真是可爱到我心尖儿上了。”
“还好没放他出去。”
“啥?我师傅还被关在楼上呐?”
“你心疼他?”
白汐:......
白汐猛一歪头朝胡尔烈嘴上亲了口:“我就心疼你,就稀罕你,咱不吃飞醋了成不?”
“......是你师傅自己不肯走,说是担心你。”胡尔烈微微撇下嘴,“另外他说这里有吃有喝正好闭关,道观那边太闹,但针线已经被祭司没收了。”
白汐:......
“果然是我师傅风格......”
胡尔烈忽然一个翻身把白汐扑倒,朝他耳朵轻咬一口,声音夹着一丝怒更透着一股燥热,“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
白汐:......
白汐刹那触电,耳朵是他最受不住的地方,再加上胡尔烈的“虎狼之辞”......
“那,那啥,跟你商量个事儿呗......”白汐脸蛋儿红了又白,咳嗽两声装虚弱:
“你把那边的床搬过来拼一起,我估计我泡澡泡时间长了,浑身没劲儿,回头晚上再被你挤没气了。”
话音没落胡尔烈已经弹开身子,干脆跳下床,脸都白了,像个做错事孩子双手不知往哪儿放,“都怪我,我这就让老白把医生......”
“艾玛我没事儿!不怪你啊,别紧张。”白汐立马嬉皮笑脸坐起来去拉胡尔烈的手,后悔自己刚才“戏太过”吓着他,“你去把床搬过来就行。”
“好。”
入睡时,胡尔烈没再挨着白汐,而是小心拉着他的手,手指交叉紧紧相握。
白汐的嘴角一直微扬,觉着心里无比踏实,虽然亲人都没在身边,更不敢把实情告诉他们,但只要有胡尔烈在旁边,好像就无比安全,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