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宴随师满眼冒星地看着随宴,一个没忍住,扑进了她怀里,你是天底下最听徒弟话的师父了。
随宴也搂住她,偏头靠近她的耳朵,问道:那我这么听话,徒弟高不高兴?
随师红了脸,躲开一些,高,高兴啊
躲什么。随宴捏了捏随师的耳朵,这会儿跟我害什么羞?
这人怎么变得登徒子似的?
随师仰头羞恼地瞪着随宴,这个模样的随宴,真是真是让她好喜欢。
现在告诉我,身上可有什么伤?随宴认真了一些,关切道。
随师眼神闪了闪,没什么伤,有青云哥和平阳侯在呢,他们能让我受伤吗?
她这话反正是假话,战场上谁能护的住谁?这一年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留了,淡疤痕的药也用了不少,可惜原本白嫩的皮肤上还是留了些难看的印记。
不过,眼下随宴总不能扒开她的
诶,随宴,你,你随师还没想完,突然发觉随宴的手已经到了自己的衣领上,正在解着她的衣扣,赶紧挣开了,你做什么?!
随宴脸色沉了一些,她过去将庖屋的门关紧了,屋内有火,暖和得很,这才又道:将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我随师的脸飞速涨红,她死死抓紧了领口,骂道:随宴,你是流氓吗!
随宴反倒懵了,我要看看你身上有些什么伤。方才答话时,你的眼神明显在闪躲,一看就是在骗我。
随师不管这那,就是不肯松手。
随宴几下没拽开随师的手,于是又软下声音来,小师乖,师父只是心疼你,你要是身上都是些新旧伤口,我替你上些药,将疤痕淡去也好啊。
我随师的声音低下去一些,不行,你不能看
都是女子,有何看不得?
就是不行
小师,师父绝对不是流氓,师父没有别的意思。
你你还说?
到底是拗不过随师,随宴未能成功下手,自然也就没看到随师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一些伤口。
躲过这一劫,随师松了口气,挑了个借口说去叫醒随清他们,赶紧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