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领教一下姑奶奶的泼辣。”“西林觉罗氏。”“找死!”胤禛火了,“西林觉罗梦馨。”梦馨拳打家丁,“四爷,妾没空。”“四哥?”胤祥看梦馨挺危险的,况且让个女子冲锋在前,也不是很有脸面,“咱们是不是····”胤禛看梦馨挨了一拳,抿着嘴唇:“等过后爷再收拾她。”“那现在···”胤祥还没问完,胤禛已经冲上去踹飞了偷袭梦馨的家丁,胤祥喃喃的道:“四哥,兄弟明白了。”“上。”胤禛他们虽然轻车简行,但身边如何也得带两三个长随,胤祥将辫子缠在脖子上,甩开膀子,同家丁打在一处,“上。”长随听命加入战团,在堤坝上喝酒看钱塘潮的盐商一个个看到打架的热闹,哈哈大笑,“打死这帮兔崽子。”“四爷,他们说您是兔爷儿。”梦馨下了黑手,颠倒黑白,胤禛瞪了她一眼,“爷有耳朵。”不一会,家丁大多倒地,梦馨将胤禛胤祥推上了船只,一脚将书生踹上船,“告诉你小子,一会你得付我银子!”胤禛站在船头,扬声问道:“你做什么···”梦馨从地上捡起钢刀,连挥了好几下,将另外两只船的缆绳斩断,船只没有缆绳,自然飘飘荡荡远离岸堤。梦馨一甩手将钢刀插在地上,向从河堤上跑过来的盐商竖起中指,“兔崽子们,有你们求姑奶奶的时候。”解开缆绳,梦馨沿着跳板上船,很有气势的踹掉跳板,眼看着跑到近前的盐商,笑着问:“你们谁会划船?”····胤禛不说话,胤祥无语,书生望天,长随们面面相觑,“回侧福晋,奴才不会。”梦馨长叹一声,“你们不觉得太没用···”胤禛面色凝重,“什么声音?”梦馨看着掀起的高浪,堤坝隐约间有些不稳,苦笑道:“堤坝本身就是参了假的,又被盐商在上游蓄水,您想下游的堤坝能支撑得住?溃堤在所难免。”漂浮在水上的船只晃动起来,梦馨脚下不稳,一下子跌进胤禛的怀里,胤禛手臂如同铁钳困住梦馨,“你是说溃堤?”“您自己看。”梦馨一指堤坝,暗涌多了,就会溃堤,如今看着还能再坚持一会,但在堤坝上的盐商都傻了,哭爹喊娘的对唯一一只船只喊道:“救命,救命,让我等上去。”胤祥沉默不语,书生明了的不敢说话,听见方才随从称呼彪悍的姑奶奶为侧福晋,难道是皇族宗室?可不都是爷们当家的?侧福晋···“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现在你们想上来?”“救我等性命,愿送千金。”“五个名额,你们却有十个人,出价高的上船。”梦馨被胤禛看了一眼,理直气壮的说:“这笔银子妾不要,这场洪水不知会使得多少百姓遭殃,不将他们剥下一层皮,妾这口气出不来,此时不敲,什么时候敲?”“我出一万两。”“我出三万。”梦馨掏了掏耳朵,扬声道:“堤坝看样子也就还能坚持一炷香的功夫,你们如果不想活命大可说,我等离去就是。你们可是盐商,方才敢在水里撒金叶子,如今就一万两万的?你们的命真是不值钱啊。”“我出十万两。”“没听清。”胤禛揽着梦馨低声说:“过后他们不肯付账呢?”“放心,妾会让他们立下字据,签约上船。”梦馨砍断缰绳就想好了,乘人之危又怎样?像这样的为富不仁的盐商,梦馨绝对没什么圣母情怀,不把他们家底扣出来,她不是炮灰女配!“我出五十万。”梦馨对书生说道,“让你上船是发愣的?写字据去,一点眼力都没有!”“哦···好···”书生木木的应了,找出随身带着的笔墨,刷刷几笔写了字据,恭敬的呈给梦馨:“您看成吗?”梦馨瞄了一眼,繁体字看起来真是别扭,“把五十万写清楚就行。”书生有描了一把五十万的字迹,梦馨道:“扔绳子。”出五十万的盐商抛开同伙,抓着绳子上船,在到达船上时,梦馨道:“先按手印。”盐商甲道:“没印泥。”“白痴,咬破手指啊。”“···好···”盐商甲一狠心咬破了手指,按上手印,随后像是死猪一样被提上了船,梦馨对长随吩咐,“捆好了,船舱去。”“嗻。”此时局面彻底被梦馨掌控,胤禛不知想什么,胤祥不是不敢出声,乘人之危不太地道,长随很好有眼色听梦馨调派。“不公平,做什么捆我?”“我拽你上来,不是请客吃饭,你不想被捆,下船去,当然五十万银子你是欠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