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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蹲下在这人口鼻前一探,点头说:ldquo有,他还活着。rdquoldquo那就把他先弄进来放到柴房去。樱桃你烧些热水,我去拿套干衣服给他换,待会儿喊大胡子的人来把他弄走就是了。rdquo美娘转身上了阁楼,先看了一下谦谦依旧睡得很香,她给小家伙掖了掖被角,从俞如眉的柜子里翻出套大胡子的衣服,这才又关了门下楼。柴房门口,樱桃端着一盆热水,黄莺拿着帕子,两个丫头面面相觑。美娘见状纳闷:ldquo怎么了你们?rdquoldquo姑娘您看。rdquo美娘顺着黄莺努嘴的方向望去,手里的衣裳顿时掉在了地上。他浑身都湿透了,闭着眼靠在柴堆上,一张斯文俊秀的脸惨白,湿漉漉的头发沿着鬓角垂下贴在脸颊上,双唇没有血色,呼吸也极为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张脸helliphellip她怎么可能忘记!他是谢安平,两年不见的谢安平。黄莺见美娘都被吓呆了,拉了拉她衣角:ldquo姑娘,要不咱们还是把他扔回去好了。rdquo美娘猛然回神,没有回答黄莺的话,而是蹲下查看谢安平:ldquo你说他受伤了?来帮我一把,我看下伤口在哪儿。rdquo三人合力把谢安平翻了个身,美娘解开他的衣裳,看见他背上一道很长的刀伤,几乎深可见骨,而且伤口周围的皮肉泡过水都发白了,看样子有溃烂发炎的趋势。美娘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吩咐道:ldquo快去拿金疮药!还有,我记得上次阿忠被镰刀割伤了腿吃过几幅治刀伤的药,好像还剩了一包在他房里,黄莺你快去找来熬了!rdquo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急如焚,其实也没有时间掩饰,所有的话都是脱口而出。黄莺却有些迟疑:ldquo姑娘helliphellip咱们真的要救他?rdquoldquo救吧,都遇上了怎么能不救?rdquo美娘掏出手绢给谢安平擦额头,语气淡淡的,ldquo等他醒了我会让他走的。rdquo美娘把谢安平湿透的衣裳脱下来,拿热水给他擦洗过身子,又用烧酒和金疮药处理过后背的伤口,最后才给他换上干爽的衣服。樱桃找来被褥,在柴房里打了个地铺,美娘把谢安平搀扶着睡下。他后背有伤不能平躺,于是美娘让他趴着,给他盖上被子。ldquo药熬好了姑娘。rdquo美娘让黄莺和樱桃扶起谢安平,她亲自喂他吃药。可是谢安平昏迷中仍把牙关咬得死紧,灌了几次都被他把药吐了出来,弄得美娘一身狼狈。黄莺焦急:ldquo瞧侯爷这样子伤得不轻,不吃药的话恐怕熬不过今晚了。rdquo美娘一咬牙:ldquo我有办法,你们把他扶好。rdquo只见她自己喝了一大口药含在嘴里,然后一手捏住谢安平的鼻子,等他呼吸困难微微张嘴之际,她赶紧掐住他的下巴把嘴凑上去,尽数把药喂入他口中。一旦察觉到他有吐药的趋势,她就拿舌头死死抵住他的牙关,强迫谢安平把药吞下去。想当初他也这样灌过她吃东西,世事真是难料,她竟要用这种法子救他。好不容易喂完药,谢安平重新睡下,主仆三人都累得不轻。美娘看着疲惫不堪的樱桃和黄莺,便道:ldquo你俩去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他,有事再喊你们。黄莺,你去陪谦谦。rdquo俩丫头回房休息,美娘关好了柴房的门,坐下来陪着谢安平。雨点依旧滴滴答答打在屋瓦上,美娘刚才慌乱不堪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她侧首望向沉睡的谢安平,仔细听闻他的呼吸声,似乎平稳了不少。她这才惊觉自己的背脊已经湿透了,不知是雨还是汗。美娘擦了把额头,长长吁了一口气,摇头自嘲:ldquo真是helliphellip又被你这混蛋折磨。rdquo她扬起手想拧他,但最终没有落下去,而是拿指尖轻轻点着谢安平鼻子,埋怨道:ldquo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rdquo美娘挨着他躺下来,侧着身子一手支头,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脸上,喃喃道:ldquo我跟你上辈子不知道结了什么冤孽,你就算要死都要死在我家门前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阴魂不散helliphellip呸呸,你可别真死了!我费那么大力气救你,你死了对得起我吗!不许死!听见没,你这混蛋不许死,你给我好好活着helliphelliprdquoldquo谢安平,你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rdquo翌日雨停了,晨光从柴房小小的窗户里照进来,晃醒了美娘。ldquo唔helliphelliprdquo美娘揉揉眼坐起来,片刻后才回过神。她转脸看向身旁的谢安平,发现他居然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风流眼仔细打量她,似乎想把她看出个什么名堂来。美娘没好气道:ldquo看什么看!我没死行了吧!你别一副见鬼的表情!rdquo谢安平动了动唇,声音还有些沙哑: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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