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想请一个人吃饭,是不是越快越好?就像今天晚上,我们定好在晚上吃饭一样对不对?”徐知星点点头,“是这样的。”“但是你看薛婉奕怎么说的?”“她说等你有空。”路西鸣微微一笑,“你天天都在家,怎么会没空呢?”“阿姨经常跟别人客气,有空请你吃饭,但其实就嘴上客气两下。”徐知星嘴唇紧抿。路西鸣劝说道:“信肯定是看到了,但是她没有提,那就说明她的态度了。”“不过她又谢谢你的门票,说明她还是很珍惜你们之间的友谊。”“但是也仅限于朋友。”徐知星撇了撇嘴,低头吃着牛肉,“知道了。”路西鸣假意安慰说:“别想了,想想更重要的事,好好练琴。”徐知星不服气道:“我也没想啊,我就是谢谢她。”“已经谢了,她最想要的门票我们都给她了。”徐知星认为路西鸣说得有道理,他本意也只是想好好感谢薛婉奕帮自己补习澄清,如今没有什么感谢的礼物比一张孔雀舞的门票更合适了。思考几番后,徐知星给路西鸣夹了块牛肉,感叹说:“多亏你带了张门票,不然只是我的口头感谢好尴尬。”路西鸣嘴角扬起微笑,“小事。”“对了,你弟弟百日宴你要去吗?”“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我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去,她说那毕竟是我亲弟弟,让我去一下。”徐知星觉得奇怪,“你妈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去了就知道了。”百日宴定在了八月十八号。徐知星撑着下巴坐在圆桌面前,看着面前的昂贵珍奇的菜品,奢华无比的装修,却半点胃口都没有。至于嘛?他撇过头,但是随处都可见刚满月小孩圆滚滚的照片,还有一家三口和谐的画面,躲都没地方躲。路西鸣的视线也跟着徐知星移动,用手指刮了刮他脸蛋,“怎么不高兴?”“有什么好高兴的?”徐知星撇撇嘴,“都说不想来,你非要来。”他倒不是对小孩有什么意见,单纯不想看见路建峰和王倩。“出门前问你了啊,非要跟着,让你在家练琴你不。”林芳伸手理了理徐知星额前的碎发。“路西鸣要来,我肯定也要来啊。”徐明军咳嗽两声说:“来了你又不高兴。”“出去玩吧,还没开饭,等会还有司仪讲话,你在这待着更不高兴。”林芳知道徐知星的脾气,不高兴就要写脸上,等会人家上面讲的好好的,他下面冷着个脸,让桌上其他人看见也不好,同时也顾及着路西鸣的情绪说:“楼上有个休息室,你们去坐会,吃饭了叫你们。”“好。”路西鸣拉着徐知星的手腕把他带上去二楼的休息室。“歇会吧,小祖宗,别不高兴了。”路西鸣拿起旁边的茶歇递给徐知星。徐知星扭头不想吃。“你说你,非要来,干嘛要来啊?”徐知星想不通。“我觉得我妈不会突然问我这个,肯定是有什么事。”路西鸣站在果盘前问:“想吃什么水果?”“有什么?”“苹果?”“不想吃皮。”路西鸣低头看了眼,“这也没有水果刀啊,要不我把皮啃掉,你再吃。”“咦。”徐知星拉长了音调,嫌弃道:“不想吃你口水。”路西鸣眉梢一挑,“你没吃过?”“小学的时候带苹果去学校,你不想吃皮,每次不都是我把皮啃掉你再吃。”“好了!不要说了!”徐知星立刻打断,不好意思地说:“小时候能和现在一样吗?”“我小时候干过的事多着呢,我还还好奇摸你下面呢,能一样吗?”“你现在摸我也不介意。”“停!”徐知星耳根都是红的,小声骂道:“不要脸。”“你摸我,我还不要脸了?”路西鸣嘴角带着笑,饶有兴趣地盯着徐知星的反应。“你就是不要脸,我小时候又不知道这些,现在又没摸过了。”徐知星把头扭到一边低声反驳,突然想起什么,又义正言辞地说:“你还不是摸过我?”“嗯。”路西鸣点点头,非常坦然地承认。小屁孩的年龄对什么都不懂,对什么也都充满了好奇。路西鸣这么坦率地承认,徐知星倒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了半天说:“那扯平了,不许再说了。”“没有扯平。”路西鸣提醒,“我比你少摸一次。”徐知星带着不解地看向路西鸣,半张脸都是红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你就是不要脸,你还记这个。”“是你先说扯平的,我提醒下事实。”“难道我现在让你再摸一次吗?”徐知星说话都有些打颤,觉得路西鸣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小时候的事怎么能作数。只是路西鸣听到这话,竟然真的朝他走过来,双臂撑在徐知星身体两侧,将他圈在沙发里,眼神极其认真,甚至视线停在他的裤腰上。“你不要脸!”徐知星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情形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此刻身体往后缩了缩,他怀疑如果自己不拦着路西鸣,他真的会动手,此刻色厉内荏地要求说:“你不许摸,到旁边去。”路西鸣没有动,屈膝半跪在沙发前,把徐知星圈在自己怀里问:“那扯平没?”“没有。”徐知星说完就后悔了,只好又找补说:“扯不扯平你都不许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