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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闵行又想起来沈渡津曾经以杨牧是他男朋友作为挡箭牌,原来这种下意识的行为都是因为……沈渡津能接受拥有一个男朋友。“你谈过恋爱吗?”盛闵行偏了偏身体,这个角度即使不用转头用余光也能看见沈渡津的脸。沈渡津犹豫了下才说道:“谈过。”“哦?”盛闵行有些怀疑,倒是跟他调查的又不符合,“几个?”“别问这么多。”沈渡津警告他。当然是没有。他从前连人都接触得少,每天就是训犬吃饭睡觉外加接受齐德安排的私人教师教学,四点一线,每天见到的人都差不多,和谁谈?但他就是不想告诉盛闵行。言尽于此,再多的他不说。谁知盛闵行不识抬举。“噢,”盛闵行若有所思,嘴上道,“男的女的?”沈渡津手上的棉球顿在伤口处,故意往下使劲按了按。盛闵行感受到他那逐渐加重的手劲,“嘶”地一声往旁边缩了缩,“好好好,你轻点儿,我不问了。”沈渡津果然听完以后力道轻了不少。盛闵行背上小伤口很多,处理起来更加麻烦,往往消毒完这个下一秒就能发现新的。这还没算上前面的。想到等下要在盛闵行眼皮底下直面着这人的腰腹,沈渡津突然就喘不上气来。一晚上没休息,他本就有些疲倦,如今彻底安全下来那股困意很快就席卷上头。他精神不大集中,棉球好几次都戳错了位置,手上动作也在背上一顿一顿的,反复好几次后盛闵行疑惑地回过头来。沈渡津半眯着眼,眼前还有些许重影,连盛闵行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都不知道。“睡着了?”盛闵行突然开口。沈渡津深吸一口气,显然是被吓到,猛的抖了抖,带着怨气地看他。“困了我们就来聊点精神的。”“嗯?”沈渡津懒得张嘴,用鼻腔发声道。盛闵行缓缓开口:“二十分钟了,理由想好了吗?”……想什么?沈渡津微微歪着头,皱眉不解。盛闵行一字一句地咬字清晰道:“复缙的事,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一下吗?”睡意浓淡间沈渡津终于完全清醒。眼看着要翻篇而过,结果又被提起,盛闵行这是还不肯放过他。他倒有些情愿盛闵行追问他的情感经历,说不定问烦了他也就答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下不来台。“不是说了吗,我没想好怎么告诉你。”他有些厌烦地开口,这句话不知重复了几遍,再问也都是一样的。他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何当时不说出真相,也搞不懂为什么现在被多次逼问也刺激不了大脑捋清思绪。他手上消毒的动作彻底停下,一旁摊开的创可贴也有好几片被吹落到地上。“所以才问你现在想好了没有,”盛闵行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停滞并略微不满,“手别停。”沈渡津压根不管他,经他提醒甚至还将手上的棉球扔进了垃圾桶,也没再换个新的。盛闵行彻底转过来,前面的伤痕一览无遗,与腹肌线条纵横交错。沈渡津现在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情。他冷着脸直接道:“没想好。”“那刚才时间可够充分了,”盛闵行支着下巴看他,“还是你觉得,我脾气已经好到你瞒着我这种大事,我都不会追究?”盛闵行想,他方才还体贴地换位思考,为沈渡津着想,给足了思考的时间,这才提出先将伤口处理了。而这并不是说明他就此不再追究。相反,他在意得很。沈渡津每拿着棉球在他身上擦一下,他就回想起一次:这人有事故意瞒他。**沈渡津简直要笑出声,如果可以的话白眼都要翻上天了。“那你便追究。”他面色冷硬,突然来了气,“如果都要用上‘追究’这种词了,那不如趁着合同还没签,盛先生赶紧找别家,省得以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膈应得慌。”盛闵行听见“盛先生”就头疼,他不明白沈渡津怎么突然而来就这么大火气,自己只是想要一个事实而已。明明长久以来被蒙在鼓里的是他,而沈渡津才是那个亲手编导剧本的观众。还动不动就以不签合同为要挟,在“绮夜”里就是,那会儿还被复缙听了去,现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又来第二次。沈渡津难道不懂孰轻孰重?这种随意反悔的人就是欠收拾。他也来了气:“你威胁我?”“这算什么威胁?”沈渡津听见“威胁”二字更不得了,硬着声音持续输出,“从一开始就是你威胁我,现在你所看到的一切不过都是我逼着自己接受以后的结果而已。”不知是不是情绪突然过于激动,他额上青筋都微微显露,眼角周围也浮上一层薄红。他实在忍了挺久:“那时复缙并不算威胁,毕竟我每天都能见他好几次,他也没对我做什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我想不好怎么告诉你,那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脑子突然就跟断了线似的。其实该有个正确答案,不过沈渡津很巧妙地全然避开。他说:“因为我嫌你麻烦,我不管说什么,你都会有千百种理由将我反驳,然后无数次反反复复,你都不会觉得厌烦吗?”盛闵行愣住了,有些自嘲地笑道:“搞了半天,你还是把我看成和洪水猛兽没区别的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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