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一惊,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他。江朔又是笑,“像我妈。”他睡了一整天,现在正是精神最好的时候,再加上刚杀青心情好,整个人红光满面,一颦一笑都极为耀眼,小哲看得一愣,慌忙背过身,将外卖放到桌上,蹲下解袋子,偷偷红了耳朵。江朔往脸上擦护肤品,对着镜子问他,“机票是订了明天吗?”“嗯对,”小哲揉揉鼻子,走过去帮他整理行李,“明天早上,还是那个时间,早上九点出发也来得及。”江朔点点头。小哲犹豫片刻,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江哥,你的背,好点了吗?要不要再擦点药?”江朔从浴室出来,坐到沙发上,随手脱下上衣,“你帮我再擦点吧,我怎么觉得好像比昨天更疼了?”“啊?”小哲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果然,江朔后背上的淤青更重了,看着很是吓人,“江哥,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没事。”江朔嫌麻烦,冲身后摆摆手,又想起什么,回头笑道,“你可别再跟升哥提这事了,这么点小伤,真不至于。”他以前拍戏受过更重的伤,这点淤青在他眼里就跟蚊子包似的,不影响活动就行。“嗯,我知道了。”小哲拿了药过来,一点一点帮他涂。“对了,我的手机呢?”江朔左顾右盼。他想再看看微博,昨晚杀青,肯定有很多粉丝给自己留言。“充电呢,我去给你拿。”小哲跑进卧室。谁想刚打开手机,江朔看了几眼,蹭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小哲吓了一跳,“江哥?”江朔心跳如雷,盯着手机上周悦的短信,手心都在冒汗。【你在哪里?陆总去你那里,没看到你,很生气。】他居然忘了,或者说,江朔压根就没觉得,陆邵坤真的会在他回去当天就去找他。看了眼消息发送时间,已经是一个小时前,江朔匆忙穿上衣服,抓起外套和钱包,一边给周悦打电话,一边快步朝外走。小哲茫然地跟在后面,“江哥,怎么了?”江朔打开门,“我有急事要立刻回申港,行李你帮我明天——周姐。”周悦接了电话,语气不是很好,“你在哪里?”“我还在海市。”顾不上再和小哲交代什么,听出周悦的语气,江朔心一沉,朝电梯飞奔过去。“不是昨晚杀青?”周悦问。“嗯,出了点意外,就把机票取消了。”跑步的动作牵扯到受伤的部位,江朔摁着电梯按钮,不禁皱了下眉。“如果不想被雪藏,就立刻回申港。”周悦觉得江朔就是在作死,不想再同他多说,撂下这句警告便立刻挂了电话。周悦说出的每个字都让江朔的心如坠冰窖,后背贴着电梯墙,江朔手里举着电话,想起陆邵坤那张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从海市飞申港,即便运气好买到了最近的航班,等江朔回到龙洲岛,也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随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升高,江朔的心脏越发跳动剧烈,一下一下,沉闷地砸着胸腔,堵得他难以呼吸。冲出电梯门,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一道昏暗的光线斜打在地板上,显得有几份暧昧,来源是他的卧室。陆邵坤还没走。江朔几乎要喜极而泣,连鞋都顾不上脱便急匆匆往里走,然而紧跟着,从卧室方向传来的一声呻吟,几乎将他的脚钉在地上,变得寸步难移。那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伴着含糊不清的淫荡话语,充斥着江朔隆隆充血的耳膜。“陆总,嗯,好舒服——”“啊,啊——”“不要停,嗯,不要停——”江朔的嘴唇在颤抖,手也紧紧攥了起来,呼吸难以自持,分不清是因为剧烈的跑动还是别的原因,他弯下腰,将手撑在膝盖上,闭上眼睛缓了缓,才起身继续朝里走。落在地上的光影中渐渐浮现两个人影,江朔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快步走到卧室门口。看清屋内的情形,江朔瞳孔一缩。陆邵坤一身西装革履,面容十分淡漠,要不是面前的床上正趴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撅着屁股不断浪叫,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台上进行演讲。他的手指插在那人的后穴中,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神情甚至称得上漫不经心,而那人已经被他用手操到神志不清,塌腰撅臀,脸埋在枕头里大声呻吟。“好爽——啊,陆总,要到了,要到了——”“不要停——”那人的呻吟逐渐扭曲,手指紧紧攥着被子,背脊和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绯红。而陆邵坤却在这时抽出了手指。“不要!”那小鸭子尖叫起来,一下子倒在床上,然后转身,狗似的,四肢并用地爬过去,伸手去解陆邵坤的裤腰,一脸欲求不满,急切得快要哭了,“操我,求求陆总快点操我。”那状态明显是被人喂了东西,江朔惊愕地看着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陆邵坤冷着脸后退一步,避开那人的手指,摘下手上布满润滑液的手套,随手往地上一丢。江朔回过神,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朝里走,“陆总,对不起,拍戏时出了点意外,所以晚回来一天。”那小鸭子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一边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喘息着朝他抛了个媚眼。那人很瘦很白,脸上画着浓艳的妆容,嘴唇粉嘟嘟的,十足的男生女相,和他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