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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江朔总想把他坐在床上发脾气的样子录下来,偷偷寄给八卦杂志,让全申港人看看亦尊集团陆总孩子气的丢人模样。想到这里,江朔的视线落在陆邵坤眼下的乌青,心说难怪,大早上的有火没地撒,拿一只老母鸡出气。“不都说了他们有。”江朔冷着脸,说话的语气却是软的,这寒冷的冬天里听着热乎乎的,一路热到陆邵坤心里。“那怎么一样啊。”他把毯子盖到江朔腿上,仔细掖实边角,一边卖惨一边卖乖。江朔却不再搭理他,拿起剧本,将一张脸挡得严严实实。两个星期后的周三,电影正式开拍男二的戏份。陆邵坤的第一场戏,是在码头搬货,那天,李天去码头打零工,蹲在地上帮渔民分拣网兜上的虾壳海鲜,就在那里,他一眼看到了在码头上搬货的男人,这是两人初次相遇的戏份。为此林殊特意等了将近一个星期,终于盼来一个大晴天,整部电影的基调昏暗压抑,即便白天,天色也永远是阴沉沉的,唯有这一镜,阳光明媚。围村两公里外就有一片码头,已经废弃多年,电影开拍前,林殊带人去做了一番清理,周三一大早,大半个剧组的人陆陆续续出发,转至码头拍戏。江朔已经做好了妆发,简单的皮筋将头发绑起来,衣服还是那一套,只不过手上多了一副袖套,是李天奶奶留下的遗物。陆邵坤出现的时候,正热火朝天忙着准备的剧组集体安静了一瞬。江朔疑惑抬头,随即看到远处朝这边走来的陆邵坤,穿着粗衣麻布,上衣大敞,裸露的肌肤被均匀涂成性感的小麦色,时不时被风吹起的几片布根本挡不住那健硕的胸肌和腹肌。他看起来有些不自在,拧巴的眉心在看到众人紧追不舍的目光后,随即皱得更深。林殊差点儿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哟,陆总真材实料啊!江朔收回目光,低头继续看剧本。同样饰演码头工人的几位演员不约而同低头,相形见绌地偷偷将衣服拉上了些。宋清是第一个看到陆邵坤这副模样的人,也是第一个受到荷尔蒙暴击的人,此刻满脸通红,一路小跑到江朔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拼命摇晃,“我的妈呀!江朔,他身材可真好!”江朔,“……”为什么要用这么羡慕的语气?林殊清了清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来,“演员就位,马上准备开拍了!”“来,先走一遍!”副导演举着喇叭喊。陆邵坤第一次演戏,以前虽然偶尔会去剧组参观,但都是走马观花,一听到走戏,走向江朔的脚步一顿,乖乖按照副导演的指示,站到了一堆破旧的箱子前。男二号我们姑且叫他男人,是个没有名字也没有容貌的角色,第一场戏,他在码头上搬货,夏天,男人豪迈的敞开着衣衫,汗水划过被阳光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勾勒出饱满壮硕的肌肉线条。林殊说,这个角色必须充满性、、张、力,所以剧本里很多镜头都具有极强的性、、暗、示,暗示李天被极度压抑的天性。一开始所有人都有些担心,这个陆坤成天围着江朔打转,很少同剧组其他人交流,一看就知道脾气性格不太好。事实也确实如此,第一次演戏,陆邵坤的肢体动作难免僵硬,林殊来来回回让他试了几次,见他耐着性子十分配合,惊奇万分的同时也默默松了口气。最后又调整了一下动作,林殊觉得这一次还不错,于是举起喇叭,宣布正式开拍。“电影《夜》第三十一场,第一镜,第一次!”一条湿滑的死鱼被丢进装满冰块的木箱。李天蹲在地上,抬起胳膊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勾在渔网上的贝壳摘下来,仔细放到分好类的箱子里。码头上喧嚣嘈杂,挑货的,卖货的,装运货物的络绎不绝,就在这时,各种声音中突然传来几声铃铛般的轻笑。李天抬头看过去,花婶的小女儿看着他笑着吐了下舌头,女孩儿的笑容天真烂漫,在刻意放大到极致的镜头里,却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旁边几个挑货的大人捂着嘴嘲笑李天秀气斯文的动作。一只手伸过来,是花婶,女人死死捂住女儿的嘴,将她拖到了一边。花婶狠狠瞪了李天一眼,扭头继续和老板讨价还价,“多少钱啦,再便宜点咯!”李天干活很细致,但也慢,鱼摊老板催促了好几次,最后赶他到旁边去补冰。李天抱着一箱子冰块回到鱼摊前,抓起一把冰块均匀地往上铺。“欸!”身后有人嚎了一嗓子。那是在码头搬运货物的工人,一箱箱沉重的货物被丢在地上,堆成山的箱子中间,穿梭着无数穿粗布麻衣的健硕长腿。李天埋头认真干活,觉得那声音有点吵,用力晃了晃手里的箱子。冰块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挡住那些粗鄙的喝声,然后就在这片犹如海浪扑打礁石的声响中,他听到了一个人爽朗的笑声。夏日明媚的阳光照在冰块上,折射出晶莹耀眼的碎光,李天停下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头,寻着那个笑声看了过去。他看到了那个人。那个男人。和一群码头工人一起,男人靠坐在箱子上,动作粗俗又豪放,镜头只分割到他的下半张脸,男人仰起头,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汽水流淌过嘴角,洋洋洒洒滴落在胸肌上,染湿了缠在胯上的粗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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