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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眯起眼睛问苏彧:“找的是花魁?”苏彧斜睨她一眼,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可惜了。砸了许多银子。白送他一个花魁,我自个却连花魁的面也没有瞧见。”他眉间神色疏朗散漫,闻言淡然道:“不过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同天底下的人生得没有半分区别。”言罢,他轻笑了下,“更何况,落在你眼里。还有谁生得不一样?”若生哑然,而后讷讷道:“你生得……就不同呀……”苏彧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不觉怔了下,然后便想起了初见她的时候来,她似乎的确从来没有将他同旁人记混过。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笑意。马车外乔装打扮过的忍冬跟扈秋娘,没有听清楚里头的俩人在交谈些什么。但是隐隐约约,听见了“花魁”之类的字眼,不由得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窄巷里,寂静无声。而一墙之隔的宅子,似乎比巷子里更安静。没有人走动的声音,也没有人说话的声音。那高高的绣楼,不用翻过院墙,就能瞧见,在死寂般的宅院里,静谧地耸立着,像沙漠里孤立无援的旅人,泛着将亡的灰白色。与之对比一番,就连窄巷里停靠着的马车,也似乎从灰扑扑的不起眼之物变得亮堂了。若生掐着时辰候着,一面盯着元宝看,终于将那只厚脸皮的猫也看得害羞起来,拿肉呼呼的爪子胡乱捂着脸往角落里缩。“喵呜……”它轻轻叫着,偷偷拿眼睛看她,看她一直坐着没动,忽然也不躲了,就地躺倒,将四肢一摊,摆出任君抚摸的姿态来,“喵——”若生看着,觉得自己的嘴角已在微微抽搐,忍不住别开了脸。一侧目,发现苏彧正在看文牒,她不觉愣了下,下意识问:“有大案?”“还未可知。”苏彧将眼睛从文牒上移开,看着她摇了摇头。入夏以来,京里就隐隐有些不大太平。他始终有不详的预感。苏彧将文牒收妥,道:“是时候了。”若生神色一凛,点点头起身往马车外去。元宝一直盯着她,见状拔脚就要跟上来,却被苏彧伸脚一横挡住了去路。它愤怒:“喵!”若生听见声音,又见它挂在那,似乎要摔下去,忙要伸手去抱。苏彧拦住,神色微异,将元宝丢给了忍冬,同若生一并下车后方才解释道:“它又胖了。”若生便低头看看自己细瘦的腕骨,又去看了看元宝愈发圆滚滚起来的身子,扶额退散。她戴上帷帽,遮去面容,随同苏彧一齐朝着那并不大的宅子走去。门前檐下悬挂着的灯笼像是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点燃过,上头蒙了一层薄薄的灰,风一吹,灰尘飘扬,像一场灰蒙蒙的雪。然而门前落脚的地上,却干干净净的,并没有灰尘覆盖。若生抿了抿唇,隔着帷帽看了苏彧一眼。他似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笑,而后抬起手来,屈指叩响了那扇紧闭的门。“笃笃——笃笃——”四周太过寂静,这声音就显得格外响亮。无人应门,苏彧面上也不见半点不耐,只慢条斯理地一下下叩着门。说来,若生让扈秋娘打探过方才知道,这座宅子,大凶。约莫是五六年前,这宅子里住了个行商的外室,后来也不知怎地,那外室渐渐有了做大的意思,担了个平妻的名,再后来那正妻所出的孩子,不明不白地死了,行商却领着外室直奔京城,连面也不露了。当娘的悲痛欲绝,竟尾随他们,悄悄来了京城,而后改头换面进宅子做了个负责洒扫的粗使婆子。某日夜里,趁着丈夫跟外室熟睡之际,她抄起一把刀子进了里头,活生生将俩人给剁了。命案发生后,这宅子里据闻就不太平。加上话越传越骇人,这宅子附近住着的人,慢慢的也都搬了个干净,如今得隔上条街,才有人烟。不过据说,这些日子,附近的宅子又有人开始买卖了。只怕用不了多久,便又能恢复过去的景象。但在这之前,拿这样的宅子来藏人,实在是再合适不过。若生沉思着,面前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来。门后的人探出半张脸,皱眉问:“什么人……”然而话音未落,那张脸上蓦地覆上只手,轻而易举地将来人给拖了下去。若生只听见一声闷哼,就叫苏彧挡住了视线。他说:“日头真好。”若生仰起头来,天空是灰的,根本不见太阳。第145章 木贼(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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