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温柔懂事、明事理,她的感受就该被他们忽视吗?那天,绑匪把刀贴在顾锦脖子上的时候,她多害怕呀!她小心的护着肚子,护着来之不易的孩子。因为邵崇他喜欢孩子,经常在她耳边念叨程欣的孩子生出来会有多可爱。可她的守护换来的是什么呢?当疼痛一阵阵袭来,鲜血一股股下流的时候,她的丈夫却在陪别人的女人生产!顾锦才恍然,邵崇不是喜欢孩子,他喜欢的只是程欣的孩子呀!随意吃了两口,顾锦难受的倚在座椅上,脸色苍白。可她旁边的两人一无所觉,她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再也待不下去,借口去卫生间,出了包厢。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顾锦迷茫地盯着镜中的自己。方才刻骨铭心的痛,让她感同身受,致使此刻她竟然生出一种她本就是重生回来的顾锦的荒谬感。这一切,不知是庄周梦蝶,亦或是蝶梦庄周?在卫生间收拾了很久,等顾锦出去时,已然看不出她之前经受过怎样的痛苦折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走廊两边摆着时新的鲜花。顾锦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推开包间门,侧身进去。关上门一抬头,顾锦的笑容龟裂了!人呢,怎么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她往前走了两步,顿住helliphellip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像是黑暗中看准猎物、准备伺机而动的猎豹。顾锦浑身汗毛一竖,转身就跑。ldquo嗯--rdquo她撞进一个陌生的胸膛,硬的像钢铁一样。撞得她头晕晕乎乎、眼眶发酸、鼻尖生疼。可她顾不得安抚受伤的鼻子,匆匆说一句:ldquo抱歉helliphelliprdquo余下的lsquo走错房间了rsquo几字还未出口,就再也说不出话来。那人动作迅猛,凌厉如风。一手掐在她腰间禁锢着她,一手捂住她嘴巴。顾锦如同一只小羊羔,连挣扎都艰难,呼救都变成了ldquo唔唔rdquo声。忽然,她不动了。腰间硬戳戳的硬物,把没吃过猪肉见过无数猪跑的顾锦烫的欲哭无泪。果然跟着女主男配没有好事儿,吃个饭都能遇到变态。男人满意地ldquo呵rdquo了一声,垂下头,似是沉迷在她温软的发香里,手中动作却半点也没放松。。顾锦屏住呼吸,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生怕稍微一点儿动静,就刺激到这位色中饿鬼!就在顾锦怀疑自己要这样窒息而死的前一刻,一道温热的气息如蛇信般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顾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哑着声音道:ldquo说,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rdquo感受腰间的力气,顾锦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人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识相的放弃挣扎,眼睛转了转,嘴巴ldquo唔rdquo了一声,示意对方放开手。男人应是对自己压倒性的力量很自信,他几乎没犹豫便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临走前,拇指还不舍地在她柔软的唇边摩挲一遍,指间的薄茧磨得她唇瓣发痒。顾锦额角炸出了十字!她深呼一口气,从没感受到呼吸是如此美妙的事。腰间的力量随着她呼吸,霎时松了不少,顾锦眼中精光一闪。要的就是你松懈。她头猛往上扬,磕在男人下巴上,同时脚下用力一脚后跟剁在他脚背。男人上下两处吃痛,闷哼了一声,手却迅速抓住她溜开的手腕。好家伙,顾锦咬牙。膝盖狠狠往上一顶,用了八成力气。男人倒抽一口凉气,掌心不由自主松开,瘫倒在地上。顾锦回头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房门跑出去。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有粗重的喘息,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狼瞬。跑了没两步,里面的人并没有追出来,顾锦才松口气。走廊上的人们奇怪地看着她,顾锦看了下墙上的倒影,她发型凌乱,裙子也皱了。怕被跟踪报复,她不敢进卫生间整理,只好用手随意理了理。回包厢的路上,顾锦特意看了眼门牌号,便无语了。只见悬挂的门牌上,一流儿的6和9。稍不注意,就会进错房间。话说,这家店的老板这么任性,还能开下去吗?她不知道的是,这是玉清阁老板的恶趣味。故意看客人们进错房间尴尬的样子,即便人们受到了捉弄,也怪不到店的头上。再加上玉清阁菜品是出了名的美味,人们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一次次过来。来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再三确认好门号,顾锦才敢推开门进去。ldquo你们helliphelliprdquo她一手还按在门把上,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她连连摇头,似是不敢相信她亲眼见到的场景,逃离般关上门就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