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ldquo那我完全不懂啊。rdquoldquo你属于买一送一嘛，rdquo燕灵飞嬉皮笑脸，ldquo你不来我怎么搞定赵政。rdquo三人到了学宫之后，康涂看见遍地的学生，小声问：ldquo这些人都是假的？rdquoldquo是的，rdquo燕灵飞说，ldquo三百四十四人，装满了俩飞行器送来的，要我说这些人也蠢，好歹留几个真学生啊，不交流讨论怎么能学到真东西，连社会化都做不到，一眼就看出来了。rdquo康涂说：ldquo你不是说了吗，智商平均八十五，就是蠢啊。rdquo迎面冲出来了一个骑着木车的男人，冲出人群ldquo啊啊啊rdquo地乱叫，三人一惊，鲁班在后头大喊：ldquo拦住！拦住！rdquo那人张着嘴大喊，涎水四飞，帽子被吹飞，所有学生陷入骚动，赵政一脚踏上石碑，飞起一脚，将那人与车踢分离，那学生张倒了，摔了个七荤八素。鲁班颇为心疼的抱起自己的木头块，叹了口气。康涂乐呵说：ldquo先生好久不见呐。rdquoldquo好久不见，rdquo鲁班说，ldquo见到就没好事。rdquo赵政说：ldquo你教造车？rdquoldquo没有，rdquo鲁班说，ldquo我自己弄来代步的，上班离吃饭的地儿太远。rdquo康涂心说，那你这不是等着被偷吗，但是忍住了。他现在可比以前沉稳多了。就比如到现在他也没要了燕灵飞的狗命。ldquo欧阳和山一湖在上课，rdquo燕灵飞自觉对不起，说道，ldquo要不要去看一看？rdquo康涂不解说：ldquo看什么？rdquo燕灵飞不由分手，一胳膊挎住一个，说道：ldquo你看了就知道了。rdquo欧阳亘煞有其事地摇头晃脑念叨着：ldquo子曰：lsquo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rsquo。rdquo下头的学生跟着念道：ldquo子曰：lsquo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rsquo。rdquo欧阳亘：ldquo子曰：lsquo君子不器rsquo。rdquo下头的学生：ldquo子曰：lsquo君子不器rsquo。rdquo学生问道：ldquo什么意思？rdquoldquo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rdquo欧阳亘说，ldquo什么意思呢，温，使动词，使什么什么温暖的意思，香九龄能温席，对不对，香九龄使凉席温暖，而故是形声，从攴。什么意思？故，有很多种意思，在这里，表示旧友的意思。让旧友温暖，才能交到新的朋友，这样的人才能做老师。rdquoldquo而君子不器呢？rdquo欧阳亘说，ldquo我们上次讲过了，器是什么意思？对的，武器的意思，是说，真正的君子，是不会用武器的。我们一般都是以理服人，用智慧去击败对方。rdquo康涂和赵政：ldquohelliphelliprdquo燕灵飞说：ldquo懂了吧？rdquo康涂说：ldquo说实话，你让我做，我也做不到。rdquoldquo是的，rdquo燕灵飞说，ldquo欧阳先生是我们几个做得最出色的了。rdquo赵政说：ldquo这从侧面验证了一件事情。rdquo康涂接上：ldquo平时，欧阳亘也是这样对我们的。rdquo燕灵飞：ldquo可能在他眼里，我们和这些生物没啥区别。rdquo欧阳亘下课，和蔼道：ldquo散了吧。rdquo丝毫看不出一点异常。然后看见康涂和赵政，笑道：ldquo你俩来了？rdquo康涂不禁打了个寒颤。赵政还维持着基本的礼貌，说道：ldquo先生，许久未见了。rdquo欧阳亘道：ldquo我在新闻里见过你，你做得很好，我为你骄傲。rdquo赵政说：ldquohelliphellip是吗，谢谢先生。rdquo几人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晚上各自下课，拖着身心俱疲，在房顶喝啤酒，康涂说道：ldquo我其实感觉，比教他们真的东西还累。rdquoldquo用你说，rdquo燕灵飞说，ldquo骗人很累的。rdquo鲁班问赵政工作上的事情，看上去挺感兴趣的样子，说道：ldquo不想在这干了，没屁前途，还天天干这种擦屁股的事儿。rdquo山一湖看天空看夜色，看上去苦闷异常，似乎干这种违反师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虐待，康涂说：ldquo先生。rdquo山一湖看了他一眼，说道：ldquo给你的书看了？rdquoldquo还没，rdquo康涂倒是很经常遇见山一湖，他单位与图书馆是一座大楼，山一湖常在一楼的门口看书，一来二去比在４０４时还熟了一些，ldquo山风呢？rdquo山一湖自己养了一条狗，这东西在三十世纪非常贵，康涂印象深刻。ldquo托付给华余了。rdquo山一湖简单地说。欧阳亘说道：ldquo一直没问，是条什么犬？rdquoldquo杂交的，rdquo山一湖说，ldquo半犬半蝶，毛病很多，总是掉毛，但是很老实，蝶形星的动物的毛病。rdquo赵政对自己的工作没什么可讲的，能讲的新闻都能看到，不能讲的问也没用，鲁班问他以后作何打算，康涂也扯着耳朵去听，赵政却直接环过他，俩人躺在房顶上，赵政很随意地道：ldquo随便活活。rdquo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