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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庭脸上犹豫,虫母笑了笑,解释道:“不用觉得太过负担,我只是想摸一摸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的孩子而已……不管你接受与否,我都没关系的。”无声的叹息响起,顾庭想到了自己曾经在梦境中见到虫母时的场景——明明是那样漂亮的一个青年,却被锁在暗无天日的洞窟之下,被那些虫禁锢着自由、强迫着一切,在所有的梦里,虫母似乎一直活得生不由己。一瞬间的悲哀席卷上他的心头,顾庭最终点了点头。虫母橙黄色的眼睛一亮,像是有暗金的流光闪过,很漂亮也很绚烂,像是在宇宙中燃烧着的星球。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顾庭的脸,有些黯淡的虚影在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时,似乎微微发亮,又绽放了生机。虫母的指尖很冰,冰到顾庭有些打颤,于是虫母赶紧停下了自己的手指,有些歉意道:“抱歉……”“没事。”两虫无言片刻,顾庭开口道:“可以给我讲一讲吗?”“什么?”“之前我在梦里看到过的场景。”虫母一愣,他笑了笑,“我以为你不会好奇。”他撑着手往后坐了坐,全无自由的虫腹艰难地在地上蠕动,隐约擦出一抹湿濡的痕迹。他道:“其实在最开始,或者说虫族在星际之间最初诞生的时候,他们的生殖繁衍全赖于唯一的一个存在——虫母。”“对于这群野蛮、暴戾的虫子们来说,虫母的存在相当于唯一的暖巢,可以包容他们的一切,因而虫母在整个虫族社会之中都占有一个极其珍贵的地位,只是这种地位也伴随着永无自由的掌控。”“那些虫子们习惯于将虫母藏在深深的巢穴之中,见不到阳光,只能将一辈子耗尽在黑暗里,全身唯一的职能便是不停地去安抚雄虫、诞下后代……‘虫母’一词听起来好像高高在上,可实则却是一场噩梦。”“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被束缚在地下洞窟无休止地繁衍早就变成了强压在虫母身上的使命……可是,我不愿意呀!”虫母低声感慨,他看向顾庭微微一笑——“所以我的反抗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而我,也成功了。”顾庭忽然想到了梦中曾见到了很多画面,他正想问出口,却忽然被虫母用冰凉的手指蒙住了眼睛。虫母近乎环抱着他的孩子,低声道:“不用着急,真相很快就能出现在你的眼前……”他不住地喃喃道——“我的孩子,快来找到我们吧……”“找到我们……”“我和他都很想你……”“我们在……”在哪里?在赫……——唰。又是被陡然推出梦境的感觉,顾庭喘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似乎还泛着凉意的眼皮。坎贝尔在顾庭呼吸一变的瞬间就清醒了,他习惯似的揉了揉怀里雄虫的后颈,炽热的手指捏住对方放在眼皮上的手捏了捏,“做噩梦了?”顾庭摇头,他眯着眼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此刻已经是太阳升起来的时间了,但因为星舰还飘荡在宇宙中,以至于掀开帘子还是一片星辰。他想到了那飘荡在脑海中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赫……赫什么呢?“要起床吗?”坎贝尔的手轻轻拢在雄虫的眼前,见对方应了一声,便半支起身子准备开灯,捂着顾庭眼睛的手不曾放开,“先闭眼,缓一缓再睁。”“好。”一晚上的时间,坎贝尔的小腹已经恢复了平坦了,线条极佳的肌肉横陈在腹部,看得顾庭一阵惊叹。嘴里还叼着牙刷的小雄虫直接弯腰撩开雌虫肚子上的衣服,眼睛里认真地像是在研究什么高端课题,他嘴里含着泡沫模模糊糊说道:“照么快酒砰拉(这么快就平啦)?”俯身洗脸的坎贝尔顾不上理会扒拉自己的小雄虫,他脸上沾染着晶莹的水花,猩红的眼眸半睁,一抬眼就看到镜子里正把脑袋埋在自己小腹上研究的顾庭。坎贝尔:……他伸手捏了捏雄虫的耳廓,“好好刷牙。”还没看尽兴的顾庭几乎是被提着后领子拉起来的,他吐了嘴巴里的沫子又漱了漱口,才道:“你好像是那种大家长,管我好严格。”“那我不是你家长?”顾庭嘿嘿一笑,他偏头捧住坎贝尔的下巴,抬头亲了亲,又咬了咬对方的下巴,像是想把那一块巧克力吃在嘴里,“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是什么?”坎贝尔问。“唔……你想是什么?”坏心眼的雄虫并不愿意轻易给出答案,他盯着坎贝尔看,想要从银发雌虫沉稳的神情里看到什么情绪的变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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