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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真意怔怔看着钱敏,杏仁眼在黑夜中像一颗发亮的核桃,秀眉和嘴角微微耷拉着。于岳民提着一盒国际饭店的蝴蝶酥和白脱司康饼,笑着调侃:“我们真真怎么一脸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于真意想帮于岳民提东西,手刚一伸,连带着后腰疼。“你怎么了?”钱敏问。于真意张了张嘴:“爸,妈......”我完蛋了,我做坏事了,我毁人清白了。钱敏:“什么?”于真意耷拉着肩膀:“算了算了,我没事。”她跟在父母身后,从快递柜里拿过快递后往家里走。于真意不记得自己买了什么东西,拆开之后才想起来。算了下时间,还早,她随意地放在一边,刚准备去洗漱,心底不知名的念头作祟,她重新把那个快递拆开,开始研究。·陈叔和林姨是元旦第二天回来的。他们到鸳鸯巷的时候已经是正中午了,彼时陈觉非正从梦中艰难挣脱出来,他哈欠连连地走下楼,林雪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一身短款冷驼色绑带羊绒大衣,下身搭了条黑色连衣裙,大波浪卷随意披散在胸前。林雪正颐指气使地让陈江把行李搬下来,就听见后头的动静。看见陈觉非,林雪红唇扬起:“Surprise,我的儿。”对视三秒,陈觉非又打了一个哈欠,毫无多月不见父母的欣喜,他总有一种错觉,他妈好像昨天就回来了。他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牛奶,咬在嘴边:“好久不见,富婆。”歪了歪脑袋,看见半个身子伏在后备箱的陈江,隔着老远,他仿佛都能看到陈江额头上沁出的薄汗:“爸,辛苦了。”陈江把最后两个行李箱拿出来,长叹一声:“不辛苦,命苦。”林雪和陈江回来,最高兴的就数钱敏和于岳民。钱敏拉着林雪说天说地,谈论过去一年的趣事。于岳民把家里积了灰的麻将桌拿出来了。冬日午后,四个人坐在麻将桌前打麻将,于真意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正要说话,陈觉非从门外走进来,他随意套了件黑色毛衣,玉佩随意地挂在了毛衣外,趿拉着步子,把困倦大剌剌地写在了脸上。插兜在于真意身边坐下。看见陈觉非,于真意那点心虚又涌了上来,嘴唇上的温度又一次在冬日里急剧飙升。对上陈觉非的眼睛,于真意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和自己对话,赶紧转了个向,面向林雪,没话找话:“林姨,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一来就开始打麻将啊?”陈觉非不等林雪和陈江回答就主动说:“可能老外不会打麻将。”林雪将卷发盘起,换了条束腰米色针织长裙,她一拍麻将桌,兴奋地说:“儿啊!你真的懂你娘!”自懂事之日起,于真意就觉得林雪和钱敏这两个好姐妹属于两个极端,如果说她妈是外表凶狠张嘴嘤嘤嘤撒娇的类型,那林雪一定是那种能穿着旗袍扛着三叉戟下地插秧的人。话题告一段落,四个人继续投身麻将事业。于真意在陈觉非旁边坐立难安,手指不停地在大腿上画着圈圈,又时不时瞥向陈觉非,目光落在他咬着吸管的唇上。人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总是敏感。陈觉非侧头:“嘴上有东西?”嗯,有她的吻。于真意:“你昨晚睡得好吗?”陈觉非:“不好,头疼。”陈觉非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头疼喉咙哑,精神萎靡不振,喝酒害人。不好?拜托,她给了他一个香吻哎,居然还困扰了他的睡眠。于真意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样,比如现在,她完全不心虚了,脑海里想的东西通通汇成了一个结论——她亲了他,他居然睡得并不好。她很不爽。于真意拽了下他的玉佩:“手。”陈觉非伸出手,于真意把磕好的瓜子壳丢在他手上,使唤道:“帮我扔掉。”陈觉非沉默着叹了口气:“真麻烦啊你。”于真意瞪大眼睛:“我腰受伤了!我上半身现在瘫痪了!”钱敏打出一张八饼,一个眼刀飞来:“再胡说八道我让你下身也瘫痪。”陈觉非起身,冬日午后的暖阳勾勒出他颀长身型。他把瓜子壳丢到垃圾桶里,边走边笑着调侃:“别啊姨,那我不得给她扔一辈子的瓜子壳了。”于真意:“......”哼!都欺负她!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几个大人要喝酒聊天,一聊就是很久,于真意和陈觉非坐在最外侧,准备一吃完饭就撤回房间里看电影。陈觉非早早就吃完了,他对大人的话题不感兴趣,刚要起身,于真意桌子底下的左手抓了抓他的衣摆,意思是等我会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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