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妮娜说她感到很累,很疲倦,快要撑不住了。”“又有三个女人被带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我。”“…我好像听见了他们在海边杂乱的喧闹声,天哪,他们把格蕾丝处决了,就在外面…我甚至听见了火中的惨叫声!”“牢房中的女人越来越少,我知道马上就轮到我了,但是我家中还有一个弟弟,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若是我也死了,年幼的他该怎么办呢?”看完后,手电筒的光芒又移到了别的地方,其他墙面上的有用信息很少,但是在某一处角落上面,坑坑洼洼地刻着几个名字。“艾拉,格蕾丝,妮娜,安娜,卡米拉…”但奇怪的事,除了艾拉的名字,其他人的名字下都用石块画上了一道深深的划痕,不清楚是什么用意。刘永泽沉吟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那道划痕或许是被处决人员的记录。不管是字迹还是划痕,都不是很新鲜的样子,结合之前在报社看到的信息,可以猜测在某一段时间内,这里关押着一群无辜的女性,也是猎巫行动的受害者。“先捋一下时间线。”刘永泽沉下心来,在脑海中回想一开始看到的报纸信息。在那张旧报纸上的日期往前数十年(距离目前时间段或许会更久远),爆发了一场极为惨烈的猎巫行动,导致不少无辜的人死在了那场事件里。而在十年之后,小镇中又流传出了有关女巫的传闻,并且再次抓捕了一些女性,但这次的结果报纸上没有刊登,也或许是被人为毁掉了。看墙壁上留下的字迹,刘永泽认为这点应该有些年头了,大概率是十几年前那场猎巫行动时留下的。刘永泽本身心思比较缜密,他开始推测这些字迹应该就是艾拉留下的,毕竟只有她的名字下没有划痕。她应当是看着同伴一个接着一个被处决,送上绞刑架,绝望之中,在同伴的名字下,划了一道留作记号。但是到了艾拉自己被处决的当天,她已经无法再给自己做记号了,所以墙壁上那一排的名字里,只有艾拉的名字没有划痕。刘永泽不认为她逃离了这里,因为在后来的报纸记录上,并没有说有哪个“女巫”逃脱了迫害。不过为什么现在的小镇牧师会是一名女性呢?在这之前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永泽回想起诡异的居民和绞刑架上异变的人,不由得心情沉重了起来,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庞大的谜团中。迪泽尔又是谁?为什么那些人会如此恐惧又敬畏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它便是小镇产生异变的罪魁祸首吗?这些他都暂时得不到答案,总感觉线索还欠缺了什么。正当他皱眉沉思之际,突然听到了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许多细小的蜘蛛爬过,肢节与苔藓摩擦发出的声音,又像是某种活物黏腻地附着墙壁上,空气中那令人感到不妙的气味也愈发浓郁了起来。刘永泽抬起头,将手电筒的光打在天花板上,伴随着明亮的光线,他看到了头顶上那幅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一条条像荆棘一般的软体组织攀附在岩石表面上,几乎将整个牢狱的天花板都覆盖住了,它通体闪烁着黯淡的诡异花纹,许多肉瘤般的眼珠镶嵌在上面,而此时它们都不约而同地转向了一个方向,那些大小不一的眼珠都像自动定位的摄像头一般,紧紧地盯着下方的刘永泽。“糟了!”他急忙关掉了手中的手电筒开关,但此时他也明白有些晚了,潜伏的危机即将来临,因为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诡异东西已经发现了他。“这到底是什么!…也是异变的后果吗?”没有人能回答他。除了头顶上的诡异之物外,这里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似乎整个牢狱中只有他一个正常人。*现实世界中。邬雪林照常起床,穿衣洗漱,将热水倒进杯子里,踩着拖鞋来到电脑前,打开xx文学平台。跟往常不同的是,这次打开系统后,一个通知栏跳了出来。竟然是责编“绿明”,破天荒地发来了消息。而邬雪林在看清消息内容后,也难得地呆住了。“问我要不要卖版权?影视公司?”“让我想想…”等等,这还用想吗?合同在哪里?签!在xx文学平台,靠稿费吃饭的作者不少,但大多作者的收入说白了,温饱都解决不了,只能算作兴趣爱好。像邬雪林这种熬了几年,才苦尽甘来的作者也有不少,但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大作者基本都是有靠卖版权来增加收入的。之前网上有谁说过来着,想靠近写小说兼职挣钱,不如去摇奶茶来钱快(确实)。邬雪林着实没想到,自己的短篇《窑潘村》还能被影视公司给看上。而这家影视公司他也略有耳闻,并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而是改编过许多ip的大公司。爽快地敲定此事后,手续走流程还要一段时间,邬雪林放下心来,打开后台评论区,与此同时,小纸人也蹭蹭蹭地跳了过来,贴在键盘旁,昂起小脸。“想看一下小花朵文学的评论区?可以啊。”邬雪林闻言打开了“风中玫瑰”的帐号,点开昨天发布的短篇儿童文学,查看了一下评论区。令人欣慰的是,虽然评论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几个,但基本好评,文章的收藏数也已经破百,看样子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