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欣赏有才华有能力之人。”她缓缓走到鹿清的面前,坚毅的眉眼露出几分笑意:“有时间孤再与你一较高下。”闻言,鹿清立马拱起手,谦逊道:“多谢殿下赏识,臣愧不敢当。”由于燕暮柠与鹿清的比试为平局,比试也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只能提前结束。鹿清回到席位上坐了下来。刚刚坐定,便感觉周围人的目光都聚拢了过来。像是重新认识她一样。鹿清浑不在意的掂起桌上的酒盏,饮了一口。眼神无意间瞥到一旁的时洺轻启唇瓣似乎想要问什么,她率先出声道:“怎么了?”时洺没想到鹿清会注意到他,长睫轻颤了下,清雅的面庞多了抹红晕:“妻主,你真厉害。”他嗓音有些轻慢,清润而又悦耳,夸赞了一声鹿清。鹿清握酒盏的手掌轻顿,淡淡嗯了一声。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从她舒展的眉眼可以看出她很受用。两人这边一派温馨和谐。平远侯府那边就有些剑拔弩张了。平远侯陆璘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陆欢低怒道:“你这孽障是打算气死我不成?我说你最近怎么一直不回府,原来是去了东魏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坐在陆欢身边的陆锦也是一脸的失望,“小欢,你若是想去军营为何不来我们西魏军。你是平远侯府的二小姐,怎能去东魏军。”“我为何不能去?”陆欢脸上的笑容依旧散漫,只是握在手中的酒盅不自觉捏紧。“母亲和大姐不该高兴才是吗?还是你们觉得我陆欢只配做个纨绔。”她眼神冷戾,将手中的酒仰头饮尽。随即摔在桌上大步离开了席位。留下陆璘和陆锦面色有些难看。宴会一直持续到酉时才结束,鹿清带着时洺离开的时候与来时不同,惹得不少朝臣及其家眷们的注目。两人一路走到泰安门坐上了马车,缓慢的朝定远侯府赶去。回到侯府的时候,鹿清刚从马车上走下来,陆欢身边的侍从突然出现,朝鹿清说道:“世女,我家主子邀您去云兮楼一聚。”鹿清抬头看了眼天色,挑了下眉,“现在?”侍从朝她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怎么,你主子遇到什么事了?”鹿清看出她脸上神情有些异样,出声问了一句。侍从似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说道:“世女您过去看看吧。主子心情确实有些不好。”闻言,鹿清也没有再继续多问。见时洺下了马车,她朝他说了一句:“你先回府休息吧。我过去看看她怎么回事。”时洺朝她点了点头,“妻主快去吧。陆二小姐也许遇到了什么难事。”鹿清带着行芷和行兰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云兮楼鹿清推门走进包厢后,就见陆欢独自一人坐在里面,手中拿着酒壶一直往嘴里灌着。桌上和地上还倒了好几个空酒壶。见此,鹿清忍不住皱起眉头,上前一步将她手中的酒壶夺了过来。“别喝了。”陆欢动作迟缓的反应过来,抬头看向了她,笑道:“你来了。”随后重新拿起一壶新的酒递到了她面前,晃了晃:“来,陪我一起喝。”“你今日发什么疯?”鹿清却没有动作。见此,陆欢立马佯装生气道:“就问你一句话,喝不喝?”无法,鹿清只能接过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又问了一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陆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往嘴里猛灌了几口烈酒,嗤笑了一声:“我她爹的就是觉得自己活得很可笑。”“可笑什么?”“可笑活的这般不痛快!”她伸手和鹿清碰了下酒壶,又朝嘴里灌了几口,随后重重的摔在桌上。“我那母亲为了我那姐姐,可以残忍的剥夺我习武的资格。乐见其成我不学无术,只当个酒足饭饱的陆家二小姐就够了。”“你说这不可笑吗?”“你和她们吵架了?”鹿清看着她问了一句。“谁想和她们吵!以后她们别想再限制姑娘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说我这些糟心事儿了。来,我们继续喝酒。”陆欢又举起酒壶朝鹿清晃了晃,一副一醉方休的架势。鹿清知道她心里不痛快,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陪着她默默喝酒。两人离开云兮楼的时候已经深夜。行芷和行兰看着前面走的笔直的鹿清,拉着身后的马车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突然,前面的鹿清停下脚步,转过了身来看向两人,皱眉问道:“为何还不到侯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