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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步洲今天依旧加班到很晚,一场视频会议从下午三点一直开到了八点都没有结束,后面还有好几个企划等着他签字确认。这年头,霸总真的太难做了。肖意安盯着眼前全身心投入工作的男人,如是感叹着。直到十点钟,鹤步洲才结束了今天所有的工作,走出鹤氏大楼的时候,两人才发现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昏黄的路灯照映下,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仰头看去,黑沉沉的夜空飘飘忽忽的纷飞着鹅绒大雪。雪似乎下了有些时间了,道路两边的景观树树枝上积下了一层雪,路边也被白皑皑覆盖。在很多人的内心里,雪都是圣洁又漂亮的,是可以得到很多人喜爱的。可肖意安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它,潜意识里就对雪天有着抵触的情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依稀觉得只要下雪,就会有坏事发生。他的预感一点都没错,当天晚上的深夜里,他是被鹤步洲滚烫的体温惊醒的。那个平日里强大到仿佛无所不能的男人,此时脸颊上泛着病态的红晕,薄而锋利的嘴唇起皮干裂,眉头紧锁着,似乎陷入了梦魇之中。鹤步洲生病了。这个事实让肖意安慌了,都顾不得房间里装了监控,会有暴露自己的可能性。他慌忙爬起身,伸长了手去摸鹤步洲的额头,滚烫得吓人。看样子是发烧了,还烧得不轻。鹤步洲向来身体都很好,从来没见他生过病,这一病就来势汹汹,十有八九还是最近降温太厉害,又过于劳累才着了道。肖意安不禁心生怨怼,明明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埋怨完了,他还是任劳任怨的准备照顾病号。在这个家住了几个月,肖意安早就摸清了家里所有东西的放置位置了。药箱在客厅电视柜里,想要找到退烧药,他得想办法去客厅。肖意安庆幸自己这个娃体有八十厘米高,跳下床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难倒他的是怎么拧开门把手开门。他努力的垫着脚伸长了手都没有够到门把手,最后还是使劲的跳了好久才把门打了开来。等他成功找到药箱翻出退烧药的时候,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休息了一下,接了一杯热水攥着几颗退烧药,吭叽吭叽的往回跑。房间在二楼,爬楼梯成了一大难题,肖意安从来不知道不过二十多阶台阶,能够要掉他半条命。爬完楼梯他以后快要累瘫了,并且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再爬一遍了。等他回到了房间,杯子里的水已经凉了不说,还洒了一小半。好不容易一切都准备就绪,但肖意安却在如何给鹤步洲喂药的这个问题上犯了难。现在的鹤步洲明显是烧迷糊了,就算他不怕被发现,估计也叫不醒人。可直接这样灌进去,他又怕呛到鹤步洲。思来想去了半天,好像只有嘴对嘴喂是最安全靠谱的。可是嘴对嘴……那岂不是算接吻吗?一股子热气一下从脚窜到头,羞得肖意安整个魂都红了。不行不行,他们又不是情侣,怎么能嘴对嘴呢?可是他生病了啊,不赶紧喂药可能就烧傻了。况且他是为了救人,就跟人工呼吸一样,不能算接吻的。内心的小天使和小恶魔一左一右的争吵着,最终小恶魔战胜了天使。肖意安闭上眼心一横,含着一颗药嚼碎了喝一口水,药的苦味在口腔里蔓延,脑子里那些旖旎的黄色废料顿时就得到了净化,仿佛灵魂也随之得到了升华。他缓缓低下身,贴上了干裂得触感粗糙的嘴唇,一点点的将药液渡了进去。明明觉得感觉不好,可心脏依旧扑通扑通的狂跳。病得迷糊的人,在药液进口的那一瞬间每天眉头锁得更紧,拢成了一个川字。苦涩的味道让他抗拒,但求生的本能却让他意识的汲取着更多。口中的药液已经全部渡完,肖意安立刻火烧眉毛似的抽身离开,而本能渴求着药液的鹤步洲,极度不悦的压下了嘴角。肖意安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对一个病人都想入非非,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拍了拍脸颊,呼出一口浊气让自己冷静,然后继续任劳任怨的喂药。如此往复了三次,药没了水也空了,而肖意安也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将水杯放到床头柜边上,他瘫在床上休息,顺便平复一下内心荡起的波澜。十分钟后,他已经彻底的平静了下来。这一番折腾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但药效要半个小时才能看出来,他不敢睡,就睁眼数着时间,半个小时后爬起来手量了一下鹤步洲的体温,发现已经将成了正常人的温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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