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宗辞拖着不拒绝,是这三个人,没有一个甘愿就此放手。文案上很早就写了,宗辞是他们的意难平欲难熄,是真·意难平欲难熄。现在过往也都揭示的差不多了,客观来看很难说谁辜负谁谁对不起谁。就算宗辞把话说得再绝,就算错误已经造成,他们如今不过就是错一步,一错再错,干脆错到尽头罢了。没有人会放手,没有人会愿意放手,没有人。————感谢在2020-08-21 23:55:50~2020-08-22 10:19: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月清浅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悲喜 76瓶;NO ONE、XY–H 20瓶;渡云舟 16瓶;1551 15瓶;挑灯看剑 14瓶;浅醉闲眠、云渺、青柑 10瓶;青春年少、困哦 6瓶;自是花中第一流、珩璋、木讷、东日初升 5瓶;长临安、秦宛央 3瓶;日常吃瓜群众、蛋炒饭、野渡兰舟 2瓶;flechazo94、825号小星球、读者、南川柿子谷、临渊、珍珠鹅鹅鹅鹅鹅鹅鹅鹅、清凉一夏、我家阿阮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不可能世人皆知, 入魔者的实力是普通修士的两倍。但鲜少有人知道,这两倍的实力并非平白获得,相反, 还要承受极为痛苦的代价。为什么入魔之人长久以来都被所有修真者唾弃,是因为入魔者的识海会完全被魔念污染,逐渐失去自我, 最后变成人不人鬼不鬼, 甚至自己也不认识的地步。长久以来, 若是道心不够稳固, 被魔念彻底吞噬了神智, 便会沦落为一具只知杀戮的行尸走肉。从入魔的那一刻起, 苦苦修行数千年的问仙途毁于一旦, 他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道门魁首, 而是一个......曾经自己最痛恨的入魔者。青衣魔尊端坐在蒲团上, 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瞳孔如血般猩红,神色冷地像深不见底的寒渊。自从入魔之后, 清虚子日日夜夜都挣扎在魔念中, 不得安宁, 就连稍稍入定, 似乎都能察觉到心魔在他识海里翻滚不停,引诱他彻底堕下魔渊的话语。清虚子并没有欺骗宗辞,他的确是因为执念成了魔。就在他剑尖穿透白衣剑尊的那个剎那,心障也应运而生。清虚子并非没有察觉。他匆匆撂下一句“不准将今日之事传出去”后便回了主峰闭关, 为的就是接触自己的心障。他在识海中一遍遍重复着那日龙骨渊下的一幕。可不管清虚子如何将凌云重新斩于剑下, 如何想方设法地驱除心障, 依旧像是一个在原地团团打转的蚂蚁, 无济于事。第一个三百年,毫无寸进,反倒让心障入体,扎根于识海深处,彻底成了魔障。第二个三百年,心魔在他识海中化作凌云的模样,一颦一笑皆和原主一般无二。第三个三百年,清虚子甚至没有办法对心魔抬剑。他知道,即便是所有一切回到从前,再来一次,自己也无法再使出那一剑了。画地为牢,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每一个入魔者的终点,只有深渊。无非是失去神智快慢的差别而已。从入魔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室内很冷,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房檐,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清虚子盯着自己手腕上青色的血管,闭上眼,仿佛凝固在了原地。正在此时,一只手悄悄攀上了他的脊背,如同蛇一般滑到青衣魔尊的胸口,灵活地在后者的身上打转。那股如同记忆中完全一致的冷梅香似乎也笼罩了清虚子的鼻尖,似是要将他硬生生扯回千年前。恍惚间,清虚子似乎在神识中看到一袭白衣靠在他的肩头,轻轻于他耳廓边缘吹气。【师尊,我好痛啊】有人扯着清虚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原本平坦一块的胸口骤然出现了一个血洞,内里满是凝固的黑红色血块,可怖至极。【这是师尊给云儿留下的痕迹】白衣心魔呵气如兰,眼眸是同清虚子如出一辙的猩红。他的笑容昳丽绝伦,神色是言益于表的诡谧和蛊惑,仿佛传说中生长在黄泉彼岸,诱人堕落的罪恶之花。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凌云宛如盛开在巍峨山巅上的清冷雪莲,心魔却一颦一笑都带着蛊惑人心,几欲诱使人堕落的魔性。清虚子猛然睁眼,冷声道:“滚。”出乎意料地,从来仅存于神识的心魔竟然生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心魔不仅拥有了虚幻的实体,反倒还不疾不徐地翻了个身,支着头躺在青衣魔尊身前,墨发披散,笑意盈盈,慵懒又可恶。“是因为入了魔的缘故吗,师尊看起来变凶了好多。”就连声音也一模一样。清虚子的神色愈发冰冷,周身骤然窜起丝丝缕缕的黑色魔气,铺天盖地般压了过去。“你不配用他的外貌和声音说话。滚回去。”“真凶。”心魔笑嘻嘻地说,“可是你装作这样一幅不在意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大弟子呢,清虚子。”“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能够出现在你眼前?”白衣心魔撩起自己肩头一缕墨发,忽而挥了挥手。环绕在清虚子身旁的魔气便听话地窜了出去,将门扉拉开。守在外面的邪修被惊动,颤颤巍巍跪倒在地:“尊上。”这群邪修多半都是为正道不容的存在,自己本身实力又弱小,日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唯恐被名门正道所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