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门口站了会,正准备离开继续往前走时,却见门内突然跑出来一个仆人,她的行色慌张不已,在撞到段月白后当即跪了下来不敢说话。段月白不免起疑:“怎这般慌乱,遇着何事了?”仆人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回、大小姐的话,无、无事。”她这副模样,段月白能信这话便是有鬼了,她干脆自己推开了另半扇门走进去。远处的房子里虽亮着灯,但窗户那边都被拉上了窗帘,光线并不明亮,也看不太真切里面人的情况。段月白又是往前走了两步,在月色照耀之下,看见地上丢着一物。她捡起一看,发现是一把精致的团扇,心中隐隐浮现一丝不安。于是段月白加快了脚步往屋内走去,在推门之际,她听到了女子隐约的哭声,还有男人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虚掩着的门直接被大力推开,地上满是花瓶碎片还有被推倒的烛台,就连椅子也横七竖八倒在了地上。足以见得当时的反抗有多激烈。段月白冷下脸,快步往里屋走去。看见床边那个准备脱衣的男子,她一把抓住对方的后领重重往后一扯。本来还准备暴怒骂人坏好事的段淇白在看见来者的瞬间脸色苍白,冷汗湿透了后背。“姐、姐......我、我喝多了,”段淇白看向那个缩在床上的人,“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段月白反手握住手中的团扇,结实的伞柄重重打在段淇白的脸颊上,伞柄也应声而断。“啊!”段淇白哀嚎一声捂住脸颊侧过脸去。“喝多了?”段月白居高临下看着他:“那现在清醒了吗?”】*“咔——”导演喊了停下后,化妆老师连忙上前开始给男演员上伤痕妆。“小成,你这里的恐惧演得特别好。”导演看着回放中苏觅从背后一把将人衣领提起时的那一段,男演员脸上那份恐惧几乎是要实质化。被夸赞的男演员却笑得有些勉强,不开玩笑,他当时这害怕真不是演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觉得自己会被碎尸万段来着。化妆师的技艺娴熟,很快就将妆给化好了,于是导演示意众人就位,继续往下拍。*【段淇白那几分酒意本就被吓得所剩无几,经过方才那一棍子,更是清醒了过来。他哆嗦着跪在地上,乞求段月白不要将此事说出去,敢动父亲的女人,被知道后是要按家规处置的。段淇白心里很清楚,他的姨娘是护不住自己的。“滚!”段月白厉声呵斥道。段淇白听到这话连滚带爬跑出去,在门口还不小心踩到了花瓶碎片,但他不敢停下,只能忍着痛跑出去。屋内终于安静下来。段月白这才看向躲在床角的那人,祁幼微一直低着头,所以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她走过去,在床边站定。“你......”饱读诗书的段月白在这一刻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手上拿握着那断成了半截的团扇,“抱歉,把你扇子弄断了。”祁幼微应该是被吓坏了,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抱紧了自己的双膝。段月白想着或许多开几盏灯,屋子里明净亮堂些或许能让她别那般害怕,只是她刚转身,就发现背后的衣服被人抓住了。她扭头看去,就看见祁幼微脸色惨白如纸,连拉着她衣服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我见犹怜。“你要去哪里......”......这一晚上,段月白没有惊动她母亲,但私下处理了很多人。她清楚知道自己家里的规矩有多大,段淇白犯事顶破天也不过是受点皮肉伤,毕竟这是姓段的儿子,可祁幼微却不一样了。所以为了祁幼微的名声和性命,她没有将这件事传开,也勒令知道的那位仆人不许传开。段月白还将祁幼微身边的人都换了一遍,以免未来再遇见这样的事,连个护住她的人都没有。这一晚入睡前,她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人当时抬眼向自己瞥来的一眼。她捂住自己的心口,却发现心跳乱了节奏。她在心中轻喃对方的名字。祁—幼—微—】*这场戏拍得异常顺利,导演都挑不出太多不满意的地方来,只是在某些地方精益求精多来了几遍,随后照例补拍了几个镜头就结束了这一趴。后边没有苏觅的戏份,她可以早些收工回去,但她换下衣服后却再次回到了片场,在不打扰到众人的情况下寻着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然后肆无忌惮看着片场中央的关枂,亏得别人还以为她是在敬业。小辛正准备过去提醒一下自家老板稍微收一收那眼神时,手机震动响了起来,她一看是虞姐的电话,连忙跑到片场之外去接电话。电话那端的虞姐问了一些苏觅的境况,小辛都一一如实回答。“那片场什么的应该也都好吧。”“是的虞姐,您放心吧。”虞姐在那边叹了口气,“总算是听到点好的消息,我这几天太忙了一直没时间来问问你们那边的情况,最近处理一些演员的地下恋情真是快让我精神崩溃了,你说这些人要谈你要么小心点,要么就干脆点......”一说起工作的虞姐就会喋喋不休,她说着说着突然停住,感慨道:“还好苏觅是最让我安心的艺人,男色女色都不近。”小辛看着那边老板看人算不得清白的眼神,讪讪望天,艰难肯定道:“......嗯,您说的对。”第070章 死对头X假千金09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