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她怎么会用这个词!余柳柳甩了甩脑袋,差点被他的美色迷惑。“好好按,哪儿那么多废话。”周慕安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她。不过还是认真按摩起来。话说,这女人真是水做的。明明那么瘦,摸上去手感却格外好。也不知道那么细的骨头,是怎么支撑她高挑的身体。他按着按着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儿,身体对她的渴望前所未有的高涨。调整了个姿势,还是控制不住。她身上的香味,发丝的香味,总是能从各个方向击垮他的定力。捏着她双肩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轻颤。余柳柳察觉到他的异常,疑惑道:“周慕安,你不舒服?”周慕安答非所问:“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妈以为你怀孕了,那我们就顺理成章地要个孩子。”“什么?”余柳柳麻溜地挪开了身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周慕安:“结婚生子过日子,不都这样吗?”余柳柳:“你这种想法太危险了。”周慕安开始给她洗脑,“你的想法才危险,还是说你嫌弃我是个瞎子?”“我没嫌弃。”余柳柳还真没有这种想法,瞎子只是暂时的,有她的治愈系异能在,绝对能把他治好。周慕安继续道:“不嫌弃,那你觉得正常夫妻会像我们俩这样吗?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同床异梦,你对我就没一点感觉?”余柳柳直视着周慕安,周慕安的眼睛里有红血丝。他的步步紧逼,也让她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周慕安显然不想再跟她做单纯的室友,而是想做真正的夫妻。才一个多月,虽说她已经代入了周慕安的妻子这个角色,但是还没想那么快把自己交付出去。想了想说:“周慕安,你的眼睛看不见,不知道我有多丑,等你能看到就不这么想了。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缠着你,你也别为难我。”“你怕我嫌弃你丑?如果你这样想,那就是太小看我了,我还不至于这么肤浅。”周慕安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脸上有胎记,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况且,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与美丑无关。余柳柳微怔,“不是肤浅不肤浅的问题,而是现实。假如有一天你回城,考上大学,眼界也会随之改变,我不想成为被抛弃的那个。”与其到时候伤心,不如现在干脆不动情。恢复高考以后变故太多,有多少人为了回城妻离子散。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相比起周慕安的保证,她更想自己强大。“我懂了。”周慕安想起她之所以嫁给自己,就是因为被那个知青抛弃。是自己太心急了,她心里肯定还有阴影。只要他能暖化她的心,假以时日不愁做不成真夫妻。余柳柳不知道他真懂还是假懂,见他老老实实睡觉,也才安心躺下。这一夜,她失眠了。周慕安也失眠了。同样没睡好的,还有周母。周母早上起来等余柳柳上过茅房,第一件事就是去茅房查看。那个,还是没来。没来的话,怀孕的可能性又多了一重。想想心里都高兴,总算能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闭嘴。做饭的时候,特意多滴了几滴油,看看儿媳妇会不会觉得油腻。余柳柳吃着早饭比往常香,多吃了半碗饭,让周母又怀疑自己的猜测了。吃过饭又把儿子拽到一旁问:“慕安,你昨天问柳柳了吗?”“嗯。”周慕安应了声,“我一会儿带她去石大夫那儿。”周母又叮嘱:“行,石大夫那儿不行的话,就去卫生站看看。”周慕安:“知道了。”等周母和小瑞宝出了门,余柳柳也收拾了下跟周慕安去了石大夫家。旁人看着小两口去石大夫家,又窃窃私语起来。各有各的猜测,互相交换着意见。余柳柳见怪不怪。石大夫问清来由,认真把起脉。咦?他捋了捋胡须,让余柳柳换了另外一只胳膊。神色凝重地问:“你有没有吃我开的药?”余柳柳一点不心虚地答道:“吃了两个疗程。”石大夫很纳闷,才两个疗程就彻底除根儿了?周慕安紧张地问:“她没事吧?”“我再把把脉。”石大夫有点怀疑自己把错了。上一个跟余柳柳病症相似的女人,按这个药方吃了半年还没除根儿。余柳柳比那女人严重,最起码也要吃上一年半载。可她这脉象跟一个多月前天差地别,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周慕安手心攥出了汗,重复问:“到底怎么回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