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爹……,我要找我爹娘!”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不明晃晃的拐卖人口嘛!一群人转眼跑去围着历烊,话里都是声声谴责,更有人说要把他押送官府。“我不是他爹,我是他哥!我真的是他哥!”“谁家兄长像你这样?既然你说你是这孩子他哥,这孩子如今几岁了?”……就在他想的这阵功夫里,历呈珏早找到理由溜之大吉。“呦呼——”银袋抛向空中,在他手里被沉沉接住,历呈珏拿着从历烊那顺来的银两走街串巷。再聪明他到底还是个孩子,钱财不外露,他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在觊觎他手里的钱财。路过巷口时,突然出现双手死死擒住他就往巷子里拽,嘴被一只恶臭的手捂住,实在令人作呕。“呜呜……”历呈珏被吓得嚎啕大哭,细胳膊细腿地使劲挣扎。“快把钱交出来!”对方冲着钱来,本就想抢钱一走了之,可这孩子闹出的动静那么大,不处理掉怕会吸引来别人。其中一人明显没耐心,抬手就是一巴掌:“妈的,还哭!”两个人将他堵在角落,历呈珏的脸上因为被打,一边脸已经肿起了一块,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看着实在可怜。“我钱已经给你们了,你们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去报官。”本以为自己死路一条,没想到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放过了他。历呈珏用袖口抹掉眼泪,看着两人拿着银两离去的背影,他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跟了上去。……“干得不错……”历烊从钱袋里拿出些银子扔给了两人,谁叫那孩子算计自己来着,虽然如此,历烊的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不安。“那孩子在哪?”……两人一时没作答,他们不知该不该把对那孩子动手的事说出来。角落里的历呈珏听到一切,他再也忍不住,发了疯地冲上前去,一脚用力踹向历烊的腿。“你有病啊你,你还是不是我哥了,哪有人家的哥会怎么对待弟弟”历烊膝盖吃痛急忙后退,对方炮仗一样的话突突突,历烊听得一脸茫然,只注意到了他的脸。“你的脸怎么了?”历烊掐住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见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揪住脖子就跟他理论。“好小子,刚才是谁不认我的,我被抓的时候你跑哪乐去了”历呈珏憋红脸:“我……”“你还好意思说!”历烊揪着他就走,身后的人见状回头就跑。“脸被谁给打成这个傻样了你真是活该。”好不容易哄好的小孩又开始哭了,尽管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历烊也不再看他一眼。……王府。“看不出来啊历烊,祸害了哪家姑娘,孩子都那么大了”妺嫃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看历烊如此护着那个孩子,她也只能自认没趣。“王爷那边我可提醒你,这孩子大抵不会让你留下,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孩子已经被带下去,历烊这才得空休息会。“给他留口饭饿不死就行,不用太管他……,王爷那边我自会去说。”见他要直接去找沈晏忱,妺嫃赶忙拦住了他:“王爷还在气头上,我劝你呀还是再过些日子。”“他都这样多久了?什么火气啊,那么些年了都还没消”妺嫃犹豫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除了未清狂,你见王爷因谁生气那么久过”……历烊和她都是副意味深长的表情,两人以为对方想的和自己如出一辙,没想到对方的思路早叉到别处去了。历烊笑了笑,沈晏忱不是个善茬,如今遇到未清狂这个难啃的硬骨头,沈晏忱还不是一副踢到铁板的样子。他只以为沈晏忱是斗不过未清狂才生气,完全没顾忌到其他。白天那个小城,两个男人相互搀扶走出青楼,他们身子都染上了呛人的胭脂味。“我跟你讲啊……”两人靠在一起说悄悄话,边上人瞧着两个大笑的酒鬼,纷纷晦气般的走远。“那老李家女儿明天听说出嫁,可惜那么正的一个妞了。”酒气冲天的两人说着荤话,步履蹒跚地朝话里的李家走去。“咱们……,咱们去瞧瞧新娘子!”身后暗处一把刀锋隐藏起来,就等他们走到无人处。“怎么突然那么冷啊?”“你肯定是喝酒喝糊涂了……”那人话没说完,就被一刀割喉,血溅在另一个人脸上,这下酒也醒了。历烊看着剩下那人拔腿就跑,仍然不慌不忙,手抹去刀上血痕,他眼神骤然一变,轻功直接追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见那人急得屎尿尽出,历烊不慌不忙问:“为什么要打他?”那人一时没听清。“说好的拿钱办事,不该多做的事,下辈子一定要记得,小心着点!”刀锋猛的刺入那人心脏,历烊看着他不再挣扎,手里才慢慢收回刀。就这样吧,……到此为止。他在心里默默念叨。水淹地牢孤独死“久不见顾将军,今儿怎么有空登门求见?”公主府内,看着堂下的人沈柔佳没有半点私人感情。顾瑨来找她则是另有目的。“末将有事需面见圣上,还望大长殿下能帮忙引见一下。”自上次的隔阂后,自己虽还保留将军身份,可却能明显感觉到圣上对自己时不时避讳。沈柔佳表情阴冷,明显不愿意。“顾将军还真是高看本宫了,有事顾将军直接去求见皇上,来找本宫是何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