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一切后,温溪被宴决掌控着一切感官,方法直接手段霸道的给予灵魂都发颤的愉悦体验。情欲操控的原始冲动,是最为高效的证明方法。此时此刻,宴决的吻细密的,缓慢的,轻而易举的用濡湿的舌尖撬开了温溪的唇,灵活的划过他敏感的口腔上颌,难耐的痒感陡然酥了温溪的骨头。房间里响起似曾相识的暧昧黏腻的啧啧水声。唇舌交缠,沉溺其中,依依不舍分开时,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温溪脸红着偏了偏脑袋,他抿了抿唇,小声说:“我困了。”“收拾好就睡,等我一下,”宴决松开了温溪,转身走出房间,半分钟后手里拿着一管儿消炎药返回了房间。药膏上印着“房事专用消炎药”。啊?哪来的这种专业药品。温溪错愕抬头,宴决看懂男孩不可置信的眼神,顿了顿,说:“阿姨准备的,给我发了消息。”“啊……哈哈……阿姨好厉害……”温溪尴尬,心想自己就不该多嘴问。宴决拧开药膏盖子作势要徒手上药。温溪窘迫的伸手推他,磕磕绊绊道:“我……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了。”但宴决手腕一晃,躲开了温溪争夺的动作,平静开口揽责任:“我的,我来。”什么就你的啦。真的是,说话好理直气壮哦。我的错还是我的什么,温溪想都不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内容和刚刚的回忆一起往脑子涌。温溪僵着身子,眼睁睁看着宴决将他半分钟前盖上的毛巾,果断掀开,顺手扔在一边儿。咕嘟。房间顿时安静,温溪低着头,喉头艰难滚动,说不上头皮还是全身都在发麻,他僵硬着看着药膏被放在一边儿,感受着宴决粗粝灼热的指尖。食指与大拇指分离,拉扯出不同寻常的银丝。啪嗒。丝线断开,细微的声响炸在温溪迟钝的脑海里。“溪溪。”宴决哼笑了声,漫不经心开口:“你真的是一条小溪。”温溪脑子嗡的一声。他呆滞的看着宴决的手指,心脏提到嗓子眼,呼吸要窒息。宴决故意的,坏东西。温溪颤抖着眼皮,艰难的伸手握住男人指尖,掩耳盗铃似的胡乱抹干净。“什么都没有……你出去……”宴眼尾闪烁着缱绻旖旎的水光,仰着头,红润饱满的唇翕张着吐出委屈羞恼的控诉。”它以前不这样的,是你把它……弄坏了。”“宴决你是坏东西。”“你不准欺负我,要不然,”温溪病急乱投医,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不然不给你摸了。”温溪看着宴决缓慢转了转眼球,喉结微动,宛如野兽被拔去獠牙般狂躁。四目相对。二十秒,宴决蜷缩手指,站直了身体。男人黑漆狭长的眼眸微微压着,攻击性十足,一瞬不瞬的看着温溪,眼神温柔,神态却是贪婪偏执的野兽。“没坏,我听话,不欺负你。”言外之意。要摸也要喝。第68章 我要分居!第六十八章温溪抿抿唇, 眼皮乱眨,心想宴决做人怎么能嚣张成这个样子,才见第一面就这么理直气壮的霸占了他的小花。温溪一边儿害羞, 一边儿又悄咪咪的在心口冒出愉悦泡泡, 胡乱抓着宴决手指的手松开, 在宴决的目光中,慢慢的双手合十捂住了自己的脸。少年手指细长,关节处透着害羞的粉,指甲也是红的, 仔细看还能看见浅浅的小月牙, 捂着脸垂着头, 圆圆脑袋毛茸茸的, 头发盖住脸, 但是刚好露出红的滴血的耳垂。“让你……好了吧。”闷闷的声音从掌心传出来,支支吾吾的, 委屈又心软。宴决怔了几秒,意识到给什么,笑了下,取来毛巾仔细擦干, 将膏体挤在指尖,动作轻柔又细致的为他上药。药膏是冰凉的,被炙热指腹揉开后化成滋润的水。温溪捂着脸不敢睁眼, 但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点上, 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带给身体的体验都放大无数倍, 一种不上不下的无措感占据心灵。腿根被风吹了下, 气息抚慰着敏感又脆弱的肌肤。第一次是滚烫的烟雾,最后一次是清爽的凉风。但每一次, 都毫不掩饰想要独占的欲望。温溪被吹凉风的骨头缝都在作痒,腿肉条件反射的抽搐痉挛,心理和身体都流淌着一种酥软的电流,他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将覆在脸上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挪开一条缝隙。然后,不出意外的对视上了宴决。男人正看着他拧好消炎膏盖子,放在温溪手边,“房事专用消炎药”六个大字正对着温溪。哗啦——清澈急促的水流从水龙头喷涌而出,前赴后继的舔砥着男人浮起青筋的手掌,而宴决漫不经心的揉搓着手指,尤其是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温溪表情一滞,如无其事的挪开视线,假装没看见。水龙头关上,房间里安静的令人觉得异常刺激。男人重新走到温溪面前,相顾无言一分钟,忽然俯身,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低头又不紧不慢的吹了口气,抬着眼皮,神情自的看着温溪,这才开口:“感觉药膏有效果吗?”宴决声音平静坦然的就像是问你吃饱了吗,温溪后背一激灵,其实他根本感觉不出来药膏有没有效果,就只能感觉到凉气舔砥肌肤燃起毛骨悚然的颤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