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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欢欢喜喜谢了恩,当是君王怜惜,进宫做娘娘的心思又坚定了点。第77章 中郎将会吞枪含剑“民女瞧皇上与表哥关系甚好,不似一般君臣,婶娘说兄妹间亲近些才好,来日…”邢搅搅手帕,似有些难以启齿:“若皇上和表哥私下相约,可方便让民女跟随,民女琴棋书画都会些,虽不敢道精通,却也擅长一二。”周祁望着褚君陵的背影,也不接她这茬,持观望态度。“不知皇上和表兄寻日都好哪些雅兴,不成民女也会,再不会的,民女闲暇处找师傅学些皮毛,索然时也能为二位助兴。”褚君陵颇不屑,手从周祁嘴上松开,转而往他侧颊捏了捏,被周祁“啪”地拍开,顺道往掌背掐出个印儿。由于周祁被挡住,邢不知两人的小动作,只看褚君陵神色似是欢愉,以为提议得他的满意,心思又活泛了点,却还装得矜持:“皇上觉着如何?”“你说你会琴棋书画?”“都会些的,只不知皇上喜欢哪样。”“琴棋书画再寻常不过,多不过有生疏熟练之分,朕还看不进眼。”说罢将周祁捞到身前,指着他道:“朕和中郎将乐子孰多,可不好这等无聊之事。”周祁颇为赞同的点点头:是是,皇上前几日还输他两盘棋呢,殿中还裱着趁他歇息时偷画的画像,落款处还有亲笔提名的书词,某日酒后硬要听他弹曲子助兴,翌日殿内便多出副他于杏下抚琴的丹青,真是一点都不好这等无聊之事。“你好歹是个女子,会的竟不如你表兄多。”邢委屈的咬咬唇,不料她引以为傲的才能到天子眼中竟成了俗气,还被君王嫌弃成这般,不免有些难堪:“不知表哥所擅有哪些,自知艺浅才疏,诸多不足,明日便寻师傅去学,免得相聚之时叫皇上和表哥无趣。”“臣一时也想不起自己有何技长,不如皇上替臣同表妹说说?”周祁皮笑肉不笑,悄往褚君陵臂上拧了把:又想把矛头引到他身上,想得倒容易。褚君陵吃痛,大大方方握住周祁,语气还甚宠溺:“你老实点,莫闹朕。”“咳…”周未实在瞧不下去,方才怕褚君陵发作邢家姐弟俩才没离开,两人的互动自是一点不落看入了眼,有外人在都这般不成体统,捂嘴捏脸又掐手的,褚君陵是天子他没胆说教,再瞪向自家小儿,周祁有皇上护着,更说不得,这爹当得实在憋屈。“皇上…”褚君陵挑挑眉,带着明显的威压:“将军有何事?”“末将…”“嗯?有什么话,将军可要想清楚了。”天子再次施威,周未认怂,一脸严肃地扯慌:“末将仅是喉嗓不适,并无他事。”“不适便早些回房歇着,夜里风寒,朕可不想明日早朝听到镇国将军告病的消息。”被褚君陵这么一威胁,背后起了层薄汗,赶紧道声无碍,想走又显得犹豫。“都下去吧,天色渐晚,朕和中郎将也该回宫了。”邢炀一直没敢吭声,满心惶恐,直觉有大难降临,是以拼命拉低自己的存在,就怕君王注意到自己。怕什么来什么,脚没踏出两步,被褚君陵一句话吓软了腿:“邢炀留下。”“皇,皇上?”方才都是邢在找死,他可什么都没说,屁都没放一个,迁怒也不该迁到自己身上吧?认准是邢惹的麻烦,心里直埋怨,他都怕得不了了,偏生邢还没个自觉,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似的:“皇上!敢问皇上都喜欢什么才艺,表哥会的,民女一定也能做到。”甚至比周祁做得更好!便是起初不通门道,学,她也要学得跟周祁不分伯仲,皇上还未答应她邀约之事,难得机会近在眼前,她怎么都要抓住:“还请皇上明示。”“明示?”褚君陵嗤之:“中郎将所会多之又多,岂是三言两语所能概括。”他的小将军何等优秀,更不是这荡妇学学样便能配得上的。且不说周祁功夫如何,光是持枪舞剑、、褚君陵嘴角勾起抹可疑的笑,像是想歪到某处,连带眸中都盛有不可说的深意:“他会吞枪含剑,你会么?”吞枪含剑?邢有些惊讶,怎么她这表哥还会耍杂技嚒?周祁倒未听出别样,只当是褚君陵胡诌,反是周未这当爹的,平日自诩身正,听这话竟然可耻地想歪了,老脸一红,直觉臊得慌。“民女并不擅杂技,皇上、”“皇上打算何时回宫?”眼见邢受到为难还不死心,这也没了耐性,那娇滴滴望向褚君陵的姿态实在矫揉,叫周祁说更像是眉来眼去,瞧着刺眼得很。心头吃酸,面上却不改色,启声打断邢的话,绕到前头阻隔开两人的对视,轻打个呵欠:“臣有些困了。”“马上便走。”不过他答应给侯府个交代,来这一趟可不能将正事忘了:“邢炀。”邢炀打了个抖,颤巍巍垂着脑袋,压根儿不敢乱瞅,更不敢吱褚君陵的声。“齐远侯你可认得?”邢炀脑内轰隆一声响,深知大难临头,当即求助的望向周未,周未听闻事关侯府,瞬间明白君王来访的目的,心含担忧,冷朝邢炀喝道:“还不跪下!”“朕听闻镇国将军的侄子神气得很,当街打骂家奴,草芥人命,威胁百姓,既不拿侯府放在眼里,还要削中郎将的官职?”“我…我没有…”邢炀被唬得直哆嗦,下意识地护着脖颈,脑中更是一片空白,狡辩的话理不顺,说更说不通,舌头像打了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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