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娇,你好冷的心。”时厉瑾眼睑微红,抚着她的那只手已经不再温柔,那只手微微栗然,指尖由玉白的脸上一路滑下来,落到她的前颈,划过她的锁骨,仿若一把锋利的刀刃。顾青娇持续地咽了几口凉气,那人指尖所到之处给她留下一行酥麻,她内心有些许慌乱,担心那把“刀”会划破自己的衣襟,在这种密闭的地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妹夫,你别这样……”这是她最后一次服软。最后一次彻底点燃了的愤怒的烟火。时厉瑾站起身来,扯了扯两边臂弯的袖子,露出了腕上的一截白纱布,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刻刀,划断纱布一截,层层绕开解下收进另一只手中,顾青娇还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许是因为绑着手腕不方便?想往轻松了来?等会……绑?!等顾青娇终于反应过来他肚子里究竟是什么坏水时,下一刻右手被时厉瑾猛然抓住,与他左手腕牢牢绑在了一起,男人手狠心毒,最后连连拴了好几个死疙瘩,硬是怕她脱离半分。救命。他、要、玩、捆、绑、p、l、a、y!!!不对——周围阴森密闭,幽暗消音,他搞不好——要、玩、囚、禁、p 、l、a、y!!!顾青娇:啊啊啊时厉瑾我淦你我淦你!顾青娇欲哭无泪地挣扎了几番,但都被他轻松压制,男人力气天生强过一截,骨头硬胆子大不怕死,三下两下地就将顾青娇完全压迫住了。顾青娇正要开口大叫,下嘴唇就被时厉瑾含./进了嘴里,她倏地一顿,吓得不敢再动。男人的牙齿刻意缓缓磨动她的粉唇,他眼神如皓月清冷,带着些许调谑的意味盯着唇齿贴合的地方,接着又将视线移到她脸上,看她害怕到颤栗起来,看她紧张地掐紧手心。当胆怯被轻浮掩盖,麋鹿跌进狼口,阴暗的内心曾打开过一丝光亮,他就会昼夜痴想,昼夜盼望,昼夜迷失,内心的豺狼正在控制着躯体,他要恬不知耻地、不计后果地,一点一点,侵蚀她,吸食她,占据她。顾青娇被吻得生疼,唇边与肩上都是他吸弄的痕迹,薄纱已经被扯得几乎可以看见更深的玉脂,她的双手均被时厉瑾用单手抓牢困于头顶,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腿也被分开搭在扶手两边。顾青娇现在犹如被掐住七寸、摁住尾巴的小蛇,只能无力地在沙发上扭动腰身。一道一道的深咬烙下,她陷得几番痉挛。男人终于停下唇齿,指腹旋掉衣领上的两颗纽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顾青娇也终于得以顺畅的呼吸,先是在心里轮番访问了这家伙的十八代祖宗,然后问道:“有套吗?”面露凶光的时厉瑾:……“快,把套拿出来,把空调打开,热死我了。”略微僵滞的时厉瑾:……“嗯?发什么呆?”顾青娇的鞋尖轻轻沾了沾男人的手,“没套吗?长这么大没带套?”时厉瑾蹙眉,低声回道:“哪有时间买那个。”“那就去买啊,妹夫,你不会想跟我生孩子吧?我才不要。”时厉瑾眼中淡去寒霜,转而浮上一层愧赧,“下午再买。”“那咱们下午再来,听话,做这种事情,防护措施要做好。”“都快是合法夫妻了,要什么防护措施?时家财产你不要?”“我不要,才不稀罕你家那点小钱。”顾青娇懒散地晃了晃双脚,高跟鞋上的钻石在星空蓝的背景光下闪得璀璨。小钱?时厉瑾哂笑一声。不过他回归理智,最终还是放了她上午这一次。-下午杰森找了半天找不到他人,结果左右打听才知道时厉瑾开车出了庄园。一个人?开车?出庄园?居然不带小保镖的吗?!杰森心里慌了,从前二少无论是去哪里都会带上他的啊!今天怎么反倒自己一个人走了?杰森慌里慌张地拿出手机,举电话的那只手都在发抖。电话通倒是通了,但一直无人响应,他心乱如麻跺起了脚,终于一分钟后,电话那头接了——“说。”“二少啊!二少你去哪里了?你怎么不带我!”“有事吗?”“没事,但你去哪了?发位置给我,我马上过来。”“像你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能总跟着爹吧。”“我就要跟着你啊!不跟着你我跟谁啊……二少你快回来,马上该吃饭了!”杰森哼哼唧唧。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跟紧顾青娇,我回来后要是看不到她,你就回国找亲爹吧。”杰森:“二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真是可恶!二少拜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