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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说了开头一句,声音便被愤怒的喝骂淹没了。但靠前的几人还是听见了他后面的话。他们便回头冲人群喊道:“咱们去县衙。找县太爷去!不能让人冤枉了郭姑娘。”“对!我们都去!”“就是!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不能让人冤枉郭姑娘!”“人不可以欺心!以为给郭姑娘栽赃个杀人的名头就能污蔑她了?哼,我们大家眼睛亮着呢!比不过人家就是比不过,再怎么栽赃也是比不过!”……喊着叫着。推着拉着,转眼间江竹斋门口散得干干净净。人都走光了,谢吟月身子还紧绷着,无法松懈。“比不过人家就是比不过。再怎么栽赃也是比不过!”这句话如同一耳光甩在她脸上。她的心儿颤抖,说不出的愤怒。江竹斋内。江大娘在灵堂放声痛哭。不是哭儿子,是哭苍天——“这还有天理吗?杀人的还有理了,这什么世道!”这一瞬间,她的愤怒仇恨超过了伤心。谢吟风哀哀哭着。不能自已。谢明理神情肃然,对谢吟月道:“走,回家!”谢吟月点点头。一行人告辞离去。临去时,谢吟月看向跪在灵堂前的谢吟风。只一瞬间。她就决然转身。堂妹只是个痛失亲夫的遗孀……而已!回到谢家别院,谢明理招来一个心腹,低声交代一番,谢吟月又格外叮嘱一番,那人不住点头,然后无声退下。待人退下后,他对谢吟月道:“当初定下对付郭家的计划,想要击溃郭清哑心志,以为要费手脚将她弄来给江明辉做妾,谁知她也不简单,竟然扛住了谢家的打压;如今虽与前番不同,靠的还是江明辉。也好,只要目的达到就够了。这次绝不能放过她,不管她有没有杀人!这事你别插手了,为父自会安排,回头就往京城发信。”谢吟月轻声道:“是。”她静静地望着外面一株盛开的丹桂陷入沉思。在公堂上,郭清哑说到江明辉的死因时谢吟风浑身惊颤,绝非因为伤心,可她却不敢深究,也不想去探究。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如果有万一,她确实不知情的。她以死者亲眷身份对郭清哑提出控告,所陈述的是推论,案子还需周县令来审,郭家也可辩驳,一切都依照正常的律法途径来进行,任何人都无可厚非。若是她逼问谢吟风,逼不出内情反惊吓她;逼出内情势必要出手为她弥补漏洞、了结首尾,那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同谋,对郭清哑是栽赃诬陷,一旦事泄,谢家和她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没有完全的把握,她绝不会将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眼下这样很好,进可攻、退可守!※县衙门口,周县令看着堵在衙门外愤怒质问的百姓,面色惨白;再朝街道两头看去,人流还在不断增加中,不禁浑身颤抖起来,“怎么……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会激起民愤呢?不用别人回答,愤怒的质问声已经让他明白了:“为什么关押郭姑娘?”“谁说郭姑娘杀了人?”“谁看见的?站出来!”“没有证据就把人关了,这是栽赃!”“不能冤枉好人!”……衙门捕头上前拦住百姓,劝解他们说郭清哑只是暂押而已。百姓们不依,说没有证据就胡乱关人,就是不公!这么大动静,早惊动了各方。郭家和沈家趁机派人混在人群中推波助澜。夏织造得知消息后,命人来询问。周县令不敢怠慢,忙将详情具书回话。事毕,又声嘶力竭地对百姓苦口婆心解释。最后关键汇聚在江明辉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从江竹斋出来后不见踪影,到底是去了郭家,还是别处。若能证明江明辉没去郭家,则郭清哑自然洗脱嫌疑;若无法证明,有从郭家船上搜出的短刀作证,且郭家兄弟恰好那个时段离开霞照,晚上歇在翠竹镇,江明辉的尸体就被抛在翠竹镇的江中,郭清哑的嫌疑就很难洗脱了。他自觉这道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百姓都嗤之以鼻。立即就有数人喊道:“我看见江明辉了!”周县令大喜,急忙问他们在哪看见的。结果,你说在城东,他说在城西,这个说在景江附近,那个又说在酒楼,乱七八糟。周县令就黑了脸,明白他们故意为郭清哑开脱。还是县丞有经验,对百姓说:周县令也是按章法办事,大家与其聚在这哄闹,不如散去,发动亲友邻居帮郭家查找江明辉当日下午行踪。只要他那天下午出来了,相信不会没有一个人看见。只要找到证人,案情就能突破。若只是在这闹,不但帮不到郭家,反而会给郭家带来“聚众闹事”的罪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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