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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岫看不到云想容身上伤在哪里,又伤得重不重,可仅凭云想容眼下这副模样,已足够让她想起一句话——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原本如花似玉、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终是一步步走上不归之路,成了一只心灵扭曲的险恶鬼魅。出岫走到云想容面前,凝声质问:“明璋在哪儿?”云想容面上似有些恍惚,声音也虚弱至极:“吹……吹花小筑。”吹花小筑!不正是明璎和赫连齐在房州的产业么?明璋明目张胆落脚在此,岂不是很容易暴露自己?出岫心中万千疑惑,忍不住再问:“赫连一族也卷进来了?”云想容飘忽地摇了摇头;“没有,只有明璋。”出岫不欲与她多言,转身对竹影吩咐:“去城郊的吹花小筑。”说着她便打算往马车上走。“嫂嫂……”云想容忽然开口唤她:“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单独说。”☆、第299章:玉石俱焚泄旧恨(二)云想容有话要单独说?出岫沉吟片刻,不愿错过任何内幕,便道:“好,你坐到我的马车上来。”“我与夫人一起。”云逢立刻自告奋勇:“大小姐与您同乘一车,我不放心。”“她手脚都戴着镣铐,你怕什么?”出岫说到此处,见云逢面上尽是担心神色,也没有再拒绝:“好,你也上来罢。”云逢这才长舒一口气,率先走到出岫的马车前,掀开帘帐朝里看了看,直至确信十分安全,才对出岫请道:“夫人上车罢。”出岫利索地坐上马车,云想容和云逢也先后进来,唯有竹影骑马率领一千暗卫,跟在马车后头。一行千余人,终于往吹花小筑方向驶去……由于云氏暗卫人马太多,白日里走在街道上太过惹眼,因而出岫等人特意从后门出发,取道城外,再从城外绕行至吹花小筑。这一路上,云想容一直沉默不语。出岫等了半晌,不见她开口,唯有自行问道:“你不是有话要单独对我说?”云想容靠在马车上,虚弱地道:“我说过,是单独与你说。”“我也说过,云逢不是外人。”出岫毫不示弱。云想容为难地咬住下唇,欲言又止,好似当真有什么重要之事。出岫美眸微眯地看向她,冷冷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云想容摇了摇头:“事到如今,我还能打什么鬼主意?我也没力气打鬼主意了……”她这句话刚说完,只听“轰”地一声,马车立刻失去平衡,往前一栽。出岫、云逢和云想容的身子都止不住地前倾,险些要从车内跌出去。“夫人当心!”云逢眼明手快扶了出岫一把,云想容却因手脚都戴着镣铐,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跌出了车外。好在外头的车夫下意识地接了她一下,才避免她受伤,可额头到底是撞在了马车的门框上,见了红。自始至终,云想容只是闷哼了一声,并未大声呼救抑或尖叫,可见其心智之坚。出岫见她跌了出去,马车还明显得往左前方倾斜,不得已也下了马车,边走边问云逢:“在刑堂用刑时,她也不吭声?”“嗯。”云逢回道:“顶多是低声呻吟两下,不见惧怕,也没掉泪。”“太可怕了!”出岫忍不住叹道:“若是云想容坐上云氏当家主母的位置,只怕太夫人也难出其右。”“不。云氏数百年以信义为先,她这不轨的心机和下三滥的手段,早就把云氏给毁了。”云逢与出岫持不同意见,而这也是他头一次不赞同出岫的意思。出岫也没心思与他争辩,下了马车站稳,问道:“马车怎么了?”驾车的车夫立刻跪地领罪:“奴才该死,出门前没检查仔细……这马车方才颠簸了几下,掉了一个车轱辘。”马车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坏在这时候?出岫很是惊疑,唯恐这路上有什么埋伏。竹影也对暗卫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万分当心。而此时,谁也顾不上再指责车夫。“夫人莫急,我去近处的钱庄再寻一辆马车来。”云逢让竹影牵了一匹马来,他立刻翻身上马往最近的钱庄而去。其实倘若骑马,出岫也勉勉强强。可云想容此时手脚不便,体力不支,是绝对无法骑马的。而她是关键人物,又不能将她丢下,因此当务之急,还是要寻一辆马车。无人过问云想容额上的伤口,她兀自坐在车板上,困难地用手扶住额头,低声道:“嫂嫂,我有些头晕。”出岫打定主意不管不问,便冷着脸一语不发。好在云逢手脚麻利,不多时便找来一辆云氏钱庄的马车,虽不比出岫的车辇奢靡舒适,但也解了燃眉之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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