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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诸摆摆手:“不住了不住了!走了走了!”没等父母继续挽留,他就拎着一把伞冲到了雨幕里,找到停车位上自己的车,他一踩油门,扬长而去。明明上个副本结束的时候,拉莱也借住在他家,但那个时候,他并没觉得这有什么,虽然他们之间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他对她依然是试探居多。但这一次……黎诸的手松弛地握在方向盘上,直视着前方高速公路的路面,心情有种止不住的飞扬。就好像家中住了个让人魂牵梦萦的人,虽然不能随意看望,也不能随意接触,但他知道,她就在那里,与他一墙之隔。而这已经足够令人安心,令人期待。他抑制不住地想,那日她毅然决然救下我,是否代表着,她对我,也有着那么一点在意呢?回到家后,黎诸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拉莱的房门:“你睡了吗?”时钟刚刚走过晚上九点 ,这个睡眠时间对人类来说实在是太早了。果不其然,他才敲了两下,拉莱就拉开了门,室内一片漆黑,唯有小夜灯发出幽幽的光。黎诸讶异道:“真的睡了吗?”拉莱叹了口气道:“还没有。”黎诸便道:“那我们出来说说话?”第49章 背叛往事黎诸注意到, 当拉莱从卧房内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肩膀明显松了松,后背也不那么紧绷了。他回来时随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客厅看起来很明亮,更衬着她那间客房黑漆漆的。黎诸暗想道:果然, 她是怕黑的。为了这个,他不惜冒着风雨赶回来, 只为了不让她在这所别墅中独自一人度过漫漫长夜。但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径直邀请拉莱在沙发上坐下,走到酒柜前抽出了一瓶某场慈善晚宴拍来的红酒, 撬开瓶盖,将酒液缓缓注入两个高脚杯中。拉莱注视着他的动作,冒出了一句:“你们人类这套可对我没用。”黎诸失笑, 半晌道:“酒后吐真言,就算吐不了真言, 在这样的雨夜里,暖暖身子也是好的。”拉莱接过, 抿了一口, 皱眉道:“这和我之前喝过的好像不一样。”黎诸好奇道:“你在哪里喝过?”拉莱回忆了半天, 道:“不太记得了,似乎是在某个庄园里,那里的主人拥有一个葡萄园,葡萄园的旁边还有酿酒厂,人们穿着晚礼服,在仲夏夜中翩翩起舞。”黎诸笑着道:“这听起来, 简直像是古老的欧洲。”温暖的灯光下,拉莱微微靠在沙发靠背上, 嘴角残留着一抹未被抿去的酒红色液体,衬得她皮肤愈发莹白光亮,她慵懒地坐在那里,心情似乎不错。黎诸看着她,不知从何而来一种冲动,想将她嘴角的那一抹艳色抹掉。他盯着那个方向实在是太久了,拉莱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淡淡道:“有话直说吧。”她补充了一句:“你想问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唇一张一合,那抹酒液瞬间被抹去了。黎诸暗自惋惜了一下,只好转移话题道:“上个副本遇到的那个占卜师好像跟你很熟的样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拉莱哑然失笑,半晌才道:“你只是想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当然不是!黎诸更想知道的是,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记忆里,占卜师见到拉莱时的语言和姿态,简直超出了普通认识的人的熟稔程度,但拉莱对他却很是厌烦抗拒,这不由得让黎诸联想到了拉莱所憎恶的那个人。占卜师难道就是那个人吗?不知为何,他有些微微的不爽。拉莱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中似有微光浮灭,她沉声道:“还记得那日房间里的蜡烛吗?”“记得。”黎诸当然记得,那一日,他们进入占卜师暂住的房间,看见了桌案上摆放的燃烧到一半的精致蜡烛。也就是那一日,拉莱拎着他的衣领,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我能相信你吗?”那是他第一次穿透她冰冷华美的外壳,窥见罕见的脆弱的一隅。拉莱眼中闪过一丝讽刺,道:“我后来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为何那里偏要被摆上一根蜡烛,直到后来我见到了占卜师,我才意识到,那是对我的一种暗示。”黎诸不解道:“暗示?”拉莱眼中的讽刺之色更浓,道:“通过重现我们初见时的场景,暗示他在这个副本里。”“不过,”拉莱摊摊手,道:“他的一番良苦用心可付之东流了,要不是后来他出现在我面前,我早就忘记这一番陈年旧事了。”真的吗?黎诸眼中现出怀疑的神色,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对,但聪明的做法是不应该在这点上纠缠不休,他想了想问道:“你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拉莱的视线穿透了眼前所有的人和物,又穿透了无数时空组成的虚空,回到了那个倾盆的雨夜——天空黑沉沉的,仿佛透不进一丝光亮,倾盆的雨水大滴大滴地砸在路面上,形成了一个个或深或浅的水坑。所有人几乎都回家了,街道上空无一人,拉莱身上湿漉漉的,一脚一个水坑地奔跑着。每当她踩过一个水坑,水面上就呈现出她的倒影,她却跑得更快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她。就在那时,她跑过一个转角,正看见一根蜡烛立于屋檐下的台阶之上。蜡烛的火光在屋檐下跳跃,颜色温暖明亮,拉莱不知不觉地就被吸引了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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