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茭已经用过晚餐,坐在铺好的帆布上,手中捧着椰子,一边喝椰汁,一边欣赏远处的海面。如果是仅仅只是来度假,没有那么多是是非非的纷扰,在这个岛上度过一段时间,也是挺不错的。身旁有人坐下,没有说话,余茭以为周辰霜或者沈绍陵,没有扭头,继续欣赏远处的海面。只是过了一会儿,察觉到不对。如果是这两人,怎么可能这么安静。他扭头,看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一个人。眼睛惊讶地睁大,纤长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自从狼人杀那晚,虽然有一个堪称火热的接吻,但从那以后,他们好像就没有再说过话,虽然网上众说纷纭,但在节目中,的的确确一直如同陌生人一般。钟棋越开口:“这几年,你怎么样。”如果是三年前的余茭,可能会扑在他怀里,向他哭诉。两年前的余茭,会逃也似得离开,东躲西藏。但现在的余茭,内心只是充满了真挚的感谢。“越骄是你的公司吧,”余茭摘下了耳骨上一直戴着的助听器,助听器几乎隐形,而且待机时间非常长,有时候他都忘却了这东西的存在。潮水声和风声霎时间褪去,余茭拿着助听器在指尖把玩,“我现在才知道。”迟来一步钟棋越没有应声。余茭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自己也有些羞涩,可能是因为显得太自恋了,但是这一番话,的确是他想向钟棋越传达的:“你的公司研发这么多代助听器,无论是不是因为我,我都很感谢你。一直以来,我都很好奇它们的研发公司和创始人,原来是你。”钟棋越却开口了:“我如果不想要你的感谢呢。”余茭不说话了,两人望着天际,又坐了一会儿。一切都静悄悄的,却仿佛有什么无言的东西在滋长。余茭将助听器又戴上。摄影仪隔着一段距离跟在他们身后,画面中录入的是天边的金色霞光,以及两人的背影。【天,终于看到余茭跟钟棋越同框了】【自从之前那个吻,就一直暗搓搓期待还有没有刺激的,结果基本没交集,也没有说过话】【新嘉宾在节目跟余茭的相处时间都比钟棋越多了吧】【摄影仪怎么不凑近点,他们在讲什么都听不见】【但是这样不远不近的也正好,看背影,莫名就感觉不想打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氛围脑补出了一部剧,眼睛想尿尿】【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那,要不写下来整个同人文让我观摩观摩】令弹幕失望的是,他们静静坐了一会儿,余茭没再说话,钟棋越也没有。过了一会儿,钟棋越起身走了。余茭脑中混乱作一团,钟棋越离开后,才稍稍放松了一点。他站起来,天色将暗,他该去洗漱了,虽然据说洗漱的地方能开灯,但是晚了总归不方便。他去营地拿了衣服,将摄影仪留下,赶去洗漱场所。因为洗浴是比较私人的事,这个时候,悬浮摄影仪一般是不会跟过去的。洗漱房其实离营地并不远,大概两三百米,是单独建造的几个小隔间,通了水电,虽然简陋了些,但是按照这期节目的主题,能正常洗漱已经很好了。因此余茭并没有挑剔太多,洗漱房似乎没有人,他找了个隔间,而后将水拧开,还是热的。余茭调整了一下水温,放心地将衣服脱下。水流哗哗落下,但余茭才洗了一半,就听得洗漱房门口传来动静,似乎是门又打开了。是有有人来洗澡吗,余茭没有太在意。只是心下不知为什么有些莫名的异样。水声掩盖了其余动静,当余茭关上水闸后,发现洗漱房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其他人在。他将放在隔间门口放衣物的小桶从门底下拉进来,桶里没有任何东西,就连换下的衣物,都不见了。余茭脑中空白了一瞬,不知怎么会这样,怀疑自己是看错了。但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想到方才的动静,是有人将衣服拿走了。余茭的心沉了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出去。什么人会做出这种事来。...饭后宣钰留在营地,一边跟蒋辰安继续搭话,一边敏锐地发现余茭不见了,于此同时,钟棋越也不在。过了一阵,天快黑了,才见到钟棋越回来。虽然钟棋越还是冷然的面容,但宣钰能感觉到,钟棋越周身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如释重负了许多,又时而发呆抑或皱眉,带着一些困惑与挫败。而后余茭也回来了,拿了衣物,匆匆往洗漱房赶去。宣钰咬牙,悄悄跟上,不知怎么想的,趁着余茭洗澡的时候,他闯进去,将衣服全拿走了。他走到附近的无人的领域,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而后将衣物都扔到草丛里。草长得很长,很轻松就将衣物掩盖了,几乎看不出来。宣钰还是心虚,很快就赶回营地里去了。...邵煜看着海岸,想到之前一期在别墅内的游泳项目。想着余茭细伶伶没什么力气似的一把身子,竟然游得如此之快,令他惊讶的同时,更令他羞耻的是,他拿了教练证,竟然排名是最末的,他一向有些强迫症,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无论是演艺还是什么方面都严格要求自己,这一出可谓丢人。尤其还是在余茭面前。这次又在海边,很可能还有类似的项目,这次,他绝对不能又处于末流。便找了片无人的浅海游了一下,上岸后,就拿着提前准备好的衣物赶去洗漱房,刚靠近,就听得听得里面传来轻微的抽泣, ', ' ')